哼!”陆飞冷笑一声,把斗笠甩给他,“那我适才敲门,你们就在里面,为何不应?”
捡起斗笠,瘦竹竿欣喜若狂,赶紧按在头上,忍不住发出呻吟。
在他后面,躲在桌子下的其余四人尽皆懊悔,怎个刚才没有冲出去。
他不敢怠慢,连忙解释道:“大人,不是我们不给您开门应声,而是掌柜的不许。他平时不仅抠门要死,一根蜡烛都舍不得点,我们就是因此变得这么怕黑的。”
“规矩还很多,有人前来只能他出声开门,其他人不准有任何动静。”
“三天才能出一次门,但不能超过方圆十里。”
“给什么就只能吃什么,还要付钱。”
“晚上要等戌正后才能进房间。”
桌下的四人挨个说起规矩,语气里很是愤懑,可又不敢太大声,似乎是怕被人听见。
听完陆飞恍然,原来是因为这个才一直待在下面。
可这风来客里究竟有什么隐秘,怪规矩如此多。
“那你们为何不离开?”
说着他把蓑衣也扔给了面前的高瘦男子。
他连忙双手接住,整个身子都缩在里面,因此就连说话的语气也轻快了不少:“嘿嘿,不怕大人笑话,这里便宜。”
陆飞点点头,不动声色,心里却是冷笑连连。
看这些人的行头,根本不像是有钱人。
三天才能出一次门,靠什么营生赚钱?
更别说六个人全都怕光瘦削,极其不正常。
显然,他们没有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