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停下不听的权力。”
    明明实际的主阵人是白天心，他只是在间接控制大阵运转，甚至为安全考虑，他将神识沉入高塔时，还刻意借助高塔的力量为自己竖起了一道隔离屏障，如此就算白澄师姐有什么通天手段，能沿这八方大阵反溯其威，那也该由白天心来独自消化，王洛本人则可置身事外……
    “你的记忆并不可靠，因为我爱他从来都多过他爱我，那是我前世最大的骄傲，因为我选择了一位天下至情，只逊色我一人的道侣，而那是最正确的选择。”
    而这，不过是白澄心中那永燃不熄的残火的一点余温。
    王洛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继而不解地问道：“以你和秦师兄的神通，无论选择哪一边，都该游刃有余，完全不必成为被推下船的牺牲品，更遑论自相残杀。秦师兄为什么要背叛你，或者说你为何要背叛他？”
    “之后，我如梦境中那般被他亲手分尸，头颅躯干被封印在幽壤孽土，其余四肢、耳目则置于凝渊图中。若非我机缘巧合下成就异道，此时恐怕仍在幽壤中沉沦乃至腐朽。”
    白澄默然，默许。
    他们还斩断了他的四肢，将残存的躯体埋到了一个漆黑不见天日的幽深之处……名为人彘的酷刑，在梦中竟完美地降临到了他身上。
    梦中，熟悉的声音给了他回应。
    “所以，对于现在的仙盟而言，白师姐你已经是根本无法化解的仇敌了……那你还要我选什么呢？”
    白澄却说：“我与仙盟的仇恨，又与你何干呢？你，为什么一定要把自己绑在仙盟一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