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假期过去，今天下午是诺曼人队队员重新集结的日子。
办公室里，镜子前的托马斯戴上了鸭舌帽，整理了一下polo衫的领子，将上衣下摆塞进裤腰中，接着佩戴一枚银色的金属哨子，最后将战术板夹在腋下。
每次出发前往球场之前，他都会这样整理一番。
他觉得如果一个教练对训练都不认真，不苛求细节的话，怎么能让一众球员也认真训练呢？
他觉得教练既是一名指导者，又是一面镜子。会映照出每个人的弱点，也是球员模仿的对象。
走出办公室，其他教练组成员也在办公室外集合完毕，托马斯简单说了两句，关于本次训练的内容与目标。
“那帮臭小子刚刚放过假，你永远无法想象这个时代的年轻人会用什么样的方式放纵，今天的主要任务是让队员恢复状态，另外现在的四分卫是个纯新人，由我来专门指导……”托马斯说着。
一众人从办公区域离开，刚刚来到球场，就看到球场外围起码站着一百多号学生，不时发出掌声与惊呼，甚至还有人吹口哨。
“去训练吧，跳蚤。”伊森朝跳蚤使眼色。
他站在距离球门60码线的位置，势大力沉投出手中橄榄球，而橄榄球飞跃大半个球场，精准的砸在u形球门的底边横杆上。
这种超长距离传球非常考验手感，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对普通人来讲能把球单手头这么远就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更别谈直接砸在横杆上。
这倒不是伊森的特权，而是“四分卫”的特权，在球队中，四分卫往往是跟主教练走的最近的，与主教练的交流也是最多的，甚至需要负责球队的一些演练。
他不知道自己费尽心力管教，兢兢业业的球队为何会变成这样。
“你的意思是，我过于严苛了？”托马斯笑着反问。
不过凭借此片爆火的沙朗斯通之后又拍摄多部同类型电影，而她的角色也都大差不差，一个游走在美艳放浪与致命邪恶之间的金发坏女人，福利满满。也许这就是另一个维度的“真香”。
“我会的。”伊森点点头，原本准备转身离开，参加热身，却被托马斯叫住。
他只得和托马斯站在场边，看着队员们进行热身训练。
最终lsd趁着“嬉皮士”的大潮彻底在全美流行开来，为那个“叛逆年代”蒙上一层迷幻外衣，内里还是当时的左翼思潮。
“那你可得小心点，我不可想你突然被带走，参与什么类似mkultra计划的活人试验。”托马斯失笑。
他提及的是两年前的大热电影《本能》，这部电影一度因为某些画面而无法公映。沙朗斯通受审的片段则是本片的名场面。多年之后的回忆录里，她表示当时在得知这个片段被剪辑进公映版后，直接冲进办公室给了导演保罗·韦霍文一个大耳光。
“你母亲是做什么工作的？”
二战前后，美利坚通过“回形针计划”秘密吸纳了一大批德裔科学家，并在战后开展了诸多在如今看起来非常“黑科技”的科学试验项目。mkultra就是其中之一。
“看什么呢？！沙朗斯通在接受审讯嘛？都给我立刻离开！”托马斯发出咆哮。
眼前那帮队员，别说提前开始训练，甚至就站在场边担当起来了观众，跳蚤那傻小子还在吹口哨叫好，看得托马斯直想给他来一脚。
“what fuck？”托马斯忍不住惊呼。
而且当时亚当也只是三十码的距离掷出，自己将距离拉长了一倍，成功率反而更高。
“那就只能理解为基因突变了。”托马斯找到了答案。
心中已经开始怀念起亚当了，如果他在场肯定不会让情况变成这个样子。
“今天不需要参与训练？”伊森问。
橄榄球队人多，算是整个教练组也无法时时刻刻顾全所有人，其实很多事都是由四分卫代劳。
“那我呢？”站在托马斯正对面的伊森询问。
但实际上这一点用也没有，球速太慢，实战中没有用。
“没练过，那你是怎么投中的？”托马斯转过脑袋，有些诧异的说道。
“别在私下里练习超长码数传球，这种球球速太慢，季后赛的对手不会给你这种机会，不要小瞧他们。”托马斯发出劝告。
网络上有诸多关于这个实验的误传，其实这个计划主要是用来研究lsd对人体的影响。俗称“吐真剂”。
其实他这几天多少有些懈怠，晚上和凯瑟琳更多时候是在恋爱ing，晚上加班的强度降下来了。
一八五.二四八.一八五.三五
你把这里当成你的舞台了吗？
“噢。”跳蚤点点头，转身离开。
“暂时不用，你的身体现在可能已经是一个四分卫了，但你的脑子还不是，这样训练没有任何效果。”托马斯笑着补充。
“其他人在热身和体能训练之后进行对抗演练，开始吧。”
再之后，lsd流传到了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