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恐惧走了上前，顿时，都瞪大了眼眸。
    要想尸体常保新鲜，只有把尸体泡进福尔马林里，或者放在大约负一百五十度的液态氮中，这样可以保存数十年甚至上百年。
    这种尸体，她见过——那通常是被冻了四个月以上的尸体才会有的模样！
    郭流云瞪向陈曦，“要说西京城里，一直欺负珍娘的，也就只有你了！谁知道你有没有私下里找人做过这种阴德事……”
    王五娘被害时是十六岁，因此，女尸看着十分年轻。
    按照徐夫人这保存法子，她身体里的器官，应该还没完全腐烂。
    郭流云轻咬下唇，“就只有你和沈枝意，还一直孜孜不倦地欺负珍娘！仿佛跟珍娘有着深仇大怨一般，这件事，京里的大多数贵女都知道！”
    若说他们先前还存在着侥幸心理，觉得余夫人不可能真的把他们都杀死，在见过王五娘的尸体后，他们是再也不敢小看余夫人的决心了。
    “谁说的，女子不能做出这种事，但可以找人去杀害珍娘。”
    我一会儿会在池子旁边的房间里休息，你们有什么与查案相关的需求，可以遣这里的侍婢或护卫来与我说。”
    只有她的眉眼间，还能依稀看到她生前的清秀模样。
    不过，对于一个外行人来说，这具尸体已是保存得很好了。
    若不是考虑到厢房不大，这里的所有人不能同时进入厢房，她也不会把她的珍儿抬出来。
    冯七郎是所有人中，脸色最难看的，余夫人一走，他就有些崩溃地道：“到底是谁杀了王五娘！他奶奶的快站出来啊！真要我们所有人陪着你死吗？！”
    就是说，这具尸体，还具有一定的验尸价值。
    <divss="contentadv">见他们都见过王五娘的尸体后，余夫人又抚摸了一下王五娘的脸，便让人把王五娘的棺木抬回去了。
    徐静的脑海里，立刻出现了四个词——
    模仿犯罪。
    只怕那个凶手，在模范微笑杀手犯案，然而他并不知道微笑杀手犯案的具体细节，只道听途说了一个大概，这才模仿得这般拙劣。
    众人听得又惊又怕，郭流云忍不住问：“既然、既然如此，大理寺和西京府衙为什么都没有继续查下去，都一副默认了珍娘就是被微笑杀手杀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