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板子也会成了精,找人复仇?
以及,它为什么说自己是这个古怪婆婆的孙子,又为什么用这么残忍的方法把自己锁起来?
眼前出现的一幕幕诡异现象,以及内心里涌动着的强烈不安,使得胡麻刚刚恢复的脑袋,再一次受到了强烈的冲击。
惊恐、疑惑、不解种种情绪,也使得他再一次眼冒金星,晕眩的感觉铺天盖地。
但这次,他强忍住了没有晕倒,努力睁眼看向那个婆婆。
而那个站在了门边的婆婆,也一直阴瘆瘆的盯着胡麻,脏乱头发下,眼珠似乎不会转动。
正当他想问究竟怎么解时,却忽然听到地上那个红衣服的小丫头,兴奋的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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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长的舌头舔过了伤口,血流如注的窟窿居然立刻止了血,就连剧烈的疼痛也随之大减。
整个过程中,那个婆婆却只是坐在了板凳上,慢慢给自己倒了杯冷茶喝着。
那个婆婆听着他的大喊大叫,只是沉着张脸,慢慢搁下了背回来的包袱。
睁开眼睛,发现竟是那个红衣小丫头,伸出了舌头舔着自己伤口。
胡麻声音都有些变调了:“治病需要这样?”
“那我现在好了,你是不是……”
果然,在他担忧的注视里,那个婆婆似乎表情都阴沉了一些,缓缓摇头:
她身量极矮,不到一米,细胳膊细腿,但动作居然出其的灵敏。
“这小丫头……又是什么东西?”
穿着绣花鞋的两只脚蹬住胡麻肩膀,白嫩嫩的小手则抓住了铁钩子,身形绷紧,发力。
“……能放我下来?”
这目光太过锋利,胡麻忙避开。
“但胡麻哥哥老是想跑,婆婆就把胡麻哥哥的魂跟身体定住了。”
她看到了胡麻摇摇欲坠,但终究没有摔倒晕过去的样子,目光有些复杂。
“孟家人派了一只鬼过来害死了胡麻哥哥,婆婆本事大,又把胡麻哥哥的魂叫回来了。”
“他才刚刚定了魂,不记事是正常的。”
其他都是次要的,她们既非要这么说,那先让她们帮自己解开这两只钩子,才是重点。
“治病?”
能感觉到她看遍了自己,或许,也看到了自己刚刚试着逃脱这钩子时,肩膀渗出的血迹。
“……”
她飞快撇开,又是在胡麻后背上一滚,抓住了另外一根铁钩子,依法施为。
双肩处顿时血流如注,胡麻只觉身上一阵轻快。
但紧随而来的,便是剧痛袭脑,眼冒金星,身体不受控制的跌倒在地。
胡麻一时觉得自己脑袋都乱了,直接豁了出去,大声道:“别装神弄鬼,你……你先放我下来……”
但那个扎了两根小羊角辫的女孩,却忽然脆生生的道:“胡麻哥哥不记得婆婆了。”
声音慢慢的,良久才道:“会好起来的。”
良久,缓缓垂下了眼睑,淡淡道:
那个诡异的婆婆慢慢走了进来,在小凳子上坐下,低声道:“我在替你治病。”
然后,竟意外的听到她口吻软和了下来:
“不过吊着确实难受,你要想解开,那就解开好了。”
他曾无数次的向这个婆婆大叫,时而晕过去,时而痛苦的醒来,有时候在她靠近时,也想要挣扎,反抗,但这个婆婆却一直都是冷眼旁观,不为所动,甚至一度怀疑她不会讲话。
“胡家这最后一根独苗,不会被他们孟家这么害死了的……”
胡麻意识到了问题,但混乱之中不及细想,小丫头已翻过了他的身体,舔他背后的两个血窟窿,胡麻这具身体虽然瘦弱,但起码也一百多斤,可她两只纤细胳膊,居然随意推转。
估摸那个婆婆已经走远了,胡麻才忽然之间,睁开了眼睛。
“……”
早先几天的折磨与煎熬感还在,自己恍恍惚惚醒过来的那几次,下油锅与剥皮般的痛苦也异常的清晰。
这极短时间内的变化,使得胡麻思维大乱,呼呼喘着粗气。
闭着眼睛,仿佛也能看到婆婆那锋利阴冷的眼神。
“等婆婆回来,会治好你的……”
“……”
“崔家太爷当时死的有问题,我让那块槐木板子看他二十年,但兴许是前几天夜里打雷下雨,把坟头子冲了,棺材板都跑了回来找我讨债,那崔家太爷的尸体估计也不会老实……”
胡麻迷迷糊糊听到了她的嘱咐,心里只是想着:“不跑我是个傻子!”
胡麻一时有些意外:“那……”
婆婆似乎猜到了他的想法,阴沉沉的道:“你病的很重。”
一八五.二四八.一八五.三五
好像每天都要经历十八层地狱的酷刑!
“虽然好了,但再固定几天比较好……”
微微抿了一下嘴角,他忽然抬头看着婆婆,试探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