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岁……”
胡麻心里喃喃想着:“原来这就是婆婆口中提到的太岁老爷……”
可是,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庞大而臃肿的肉块,就这么从大地之下生长了出来?
这种明显不合理,甚至让人惊悚的东西,她们怎么就敢吃?
不对,就喂给我吃?
一时间这强烈的冲击感,使得足足过了十数息功夫才缓过神来的他,脑子里一下子涌现了无数的想法,他甚至感觉胸膛里面,一阵阵抽搐,几乎要将之前吃下去的太岁肉完全呕了出来。
“赚不着钱,嘿嘿,惹祸倒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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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吃了,会变成邪祟。也有人吃了,分不清世界的真假……”
“不知道。”
如果说这血太岁,是贵比金价,那岂不是自己每天都吃了一斤以上的金子?
“你二爷我就是干了一辈子的割肉工,那些小子们也是跟我学这手割太岁的本事的。”
“府里的血食帮,每年都会下来一次,招募咱们这边寨子里的人为他们割肉,咱们也就一年一次,跟着赚工钱,也留一点自己寨子里用来吃。”
石油丰富的国家,也不见得个个富到流油。
此时的二爷,也察觉了胡麻一脸苍白的模样,倒是信了,这小子果然不记事了。
“今天晚上,二爷就先帮你把炉子点了!”
“嘿,你可不知这小金饼子有多值钱。”
“二爷……”
二爷道:“二爷我这辈子就挖着过一小块血太岁,跟三个矿工打破了头,才终于抢到了,但这宝贝东西,别说吃了,咱闻也舍不得闻一下啊,我立刻交给工头了,换了个小金饼子。”
胡麻缓缓点着头,忽然想到:“既然太岁这么值钱,为什么不自己割了去卖?”
尤其是那生产某某玩意儿的某三角,当地人可也穷的够呛的……
“这么贵?”
“但效用和价值又比青太岁高了不知多少了,一两黄金一两都买不来……”
“太岁老爷的肉,能辟邪,治病,延年益寿,但也容易招邪祟,咱们这林子寨子周围,为什么邪祟多?就是因为这里有太岁老爷存在呀……”
胡麻听着,倒忍不住想,二爷平时住在寨子外,环境也一般,你的小吊楼呢?婆娘呢?
胡麻心里想着时,却已没有功夫问清楚,二爷带着他大步走进了林子里。
自己一直在吃血太岁。
“要不怎么说你小子好命呢?”
叹道:“他大爹的赵老九就是跟我推牌九,把我那小金饼子给赢去了,你没见寨子里那最好看的小吊楼就是他家的,也是靠了我这小金饼,才把周家那最漂亮的女子给娶了的……”
“而比白太岁好的,叫青太岁,那种的吃了,甚至能治病,延年益寿呢!”
“而想点炉子,要做的第一步,就是给你认个干亲。”
他清楚的记得,自己每天都在吃太岁,而且不低于一斤。
“要不然我咋知道小金饼子这么好使?”
前世这种事见得多了,生产血钻的非州,并没有因为血钻而赚到多少钱。
心里默默想着,他又试探着道:“那比青太岁好的呢?”
“那……”
这么听着,胡麻倒也渐渐回过味来了:“二爷你的本领,就是辟邪?”
“肉山越大,越便越容易出现一些稀有的部分,白太岁只是和青太岁一样,比较常见,可以定点来割而已,但其他的可就稀罕了。”
“便如比青太岁还稀少的血太岁,割一次三年都长不回来。”
“看我这脑子。”
他指向了那巨大的肉山,某一截仿佛出现了一个大坑状的,表面还有些类似于层层叠叠切口处的位置,道:“朝阳的那一面,颜色泛白,才是可以割下来吃的。”
“点炉子,这又是什么?”
是在婆婆的眼神威胁下,才勉强吞进了肚子里去的……
“只不过婆婆说了比较要紧,再加上,婆婆为了给你治病,喂了你那么多太岁肉……应该是青太岁吧?不然你底子不可能这么好……所以,你身子骨应该没有问题,就不麻烦了。”
胡麻恍然惊醒,忙道:“什么?”
二爷缓缓点了点头,道:“但没血食帮看着,那也不是谁都敢去割的呀……”
“……”
“二爷我的本事,远不如你婆婆,她是正经走鬼人,二爷我就是个矿工而已。”
二爷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似乎是意识到了胡麻现在不记事。
胡麻只觉这一切都是如此离奇,下意识询问着。
二爷拍了一下额头,向胡麻道:“不过你这忘事忘的也挺严重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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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呵呵笑了一声,道:“那当然是有了,太岁老爷可不只在咱这老阴山里有,别处的大山里,有的甚至是在城市里,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