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了。
一时都只觉迷迷蒙蒙,寒气迫体。
那师妹才刚刚一脚把猴子踢飞,见状已经是吓的脸色苍白。
“纸钱买命……”
一边喊着,一边后退,急急的要从怀里掏什么东西。
黄纸贴脸,锁死一人的气命神魂,对方中了招之后,若想活着,便要听他的命令,一世做其奴隶,供其差谴。
“……”
退可以直接走人,靠了这些被控制的江湖人去青衣帮斗法。
而那女人并不意外于他有这一着保命之法,虽然叫了他的名字,没能完全将他治住,却也并不在意,只是哈哈一笑,袖子向前一甩,却只听得哗啦啦作响,一片纸钱洋洋洒洒,飞了起来。
一路之上有人叫魂,其实叫的模糊不清的,才是他师妹布的阵,而那趴到了众人身后,直接叫出了“真名”的,是他偷偷布下的纸人。
那老猴子刚才也被四鬼揖门一拜,神思不定,直到过了这片刻,才算是动作缓和了过来。
这些人到手,那么,他进可以去马家洼老墓,与师妹斗法夺宝。
一时几乎要吓丢了魂,张开带了豁牙的嘴巴大叫:“小兄弟……”
边喝着,手里的灯笼上下晃动,转了三圈。
但既然知道了,胡麻当然就躲了开去,那黄官纸他也贴了脸上,但是没用。
可也就在这一刻,他们注意力都在彼此身上,却没有发现,祠堂里面,忽地起了一阵阴风,隔墙吹到了他们身上。
话犹未落,便已吃了满嘴的沙子。
但他真正的目的,却不是破了这几道术,冲进最深处的马家洼去夺宝,而是这一路削弱同行江湖人的胆气与提防,说白了,就是让他们疑心疑鬼,神思不定,毕竟他们这一门,目标越惊疑,越是容易施他们的法。
听着他叫喊,那猴爷也是又惊又怒,慌慌的从车上拿出一个布袋扔给他。
身边幽幽荡荡,一股子阴冷气息,瞬间压向了外面的人。
这一甩,那灯笼便已烧着了,倒像举着火把,烧掉了不少纸钱。
“唰……”
也恰在这一刻,胡麻隔墙一拜,让人蒙怔在当场,自己则持刀从祠堂里冲了出来。
四鬼揖门这手绝活,本来就是用来偷袭的。
一边叫着,他一边死死盯着身前这个女子,几乎有些咬牙了。
又忽地一势搬拦,接下了一个腊黄脸汉子机械僵硬劈下来的刀,反手将他肚豁开了,同时转身挥刀上撩,把另外一个腊黄脸汉子从裆下劈上去,身体分开了半截,甚至都不回头看一眼,便已提刀大步向前赶了过来。
“……”
同样也在这一刻,那卢大少挥舞着烧着的灯笼,在灯笼快要烧没的时候,这空中的纸钱,也已纷纷落地。
他让猴爷趁了夜里,去周围村里叫魂,害的人倒是不少。
而在这张脸的控制下,他们便同时身体晃动,抽出刀子兵器,向着师妹砍了过去。
卢大少不及细想,继续飞快后退,不敢被这纸钱碰着。
就好像大半夜里,被一只恶鬼迎面吹了口气,一时间身体都僵硬了,脑子也似有些糊涂。
且刚刚他们才受了胡麻一拜,动作僵硬,反应迟钝,如木偶人也似,胡麻哪容得他们还手。
……
他知道这时她袖子里洒出来的,都是买命钱。
而保证了自己不会被治,那很多事情,便由地瓜烧来做了。
黄官纸封了人的五窍,魂魄想回也回不去,如此再加以秘法,便可完全控人。
黄官纸覆面,当自己第一口生人气息呼出时,便开始被黄官纸锁定命性。
因此一边逃开,一边大叫,顺势将那飞蛾全都逃走的灯笼拿了起来,飞快的甩动,打开纸钱。
即便名字叫的不那么对,便是自己没有掉了魂,对方也有可能制住自己,可胡麻一开始便将肺部转生为死,呼的都是阴气。
隔墙一拜,任是谁都要中招。
而到了进祠堂的一刻,关键时候,人人紧张,再由纸人叫人真名,于是一个不察,魂便被他叫了出来。
趁了他们活动不便,快速的将这三个麻衣汉子砍倒在了地上。
周围那些脸上贴了黄纸的江湖人,脸上的黄纸急剧收缩,隐约变成了一张脸模样。
当先一个,便是看向了那只老猴子。
若不想活着,那么他将其他生魂锁进身体,一样可以将其变成听从号令的行尸走肉。
胡麻也不知道这老江湖身上藏了多少诡异的门道,更不容他使出来,一步抢上,趟出了一片泥沙,直接洒到了他的脸上。
跟着便是一刀,直接抹了这老猴子的脖子。
还是加更吧,毕竟还有一点点的存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