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晓阎的手轻轻搭在那冰凉的心脏上,此刻他明白了一切。
向着心脏,宛如讥笑般的喃喃仿佛随时都会被那惊慌的求饶声所吞没。
可没有,也不会。
被埋藏在深处的那颗,逐渐失温的心脏听见了这细小的反问。
然后像是没有依赖,崩溃的孩子嚎啕大哭才能宣泄心中的所有不甘般。
这颗心脏的吞吐沉寂了霎那,然后是狂风与浪潮般迭起的黑雾。
所有的人影在求饶却也多了几丝的哭泣。
他在痛苦的茫然,无助的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遭遇这一切。
哪怕他并不觉得晓阎所说的那些话算得上同情。
可他仍在为有个人明白他所遇到的那些而敞开自己的心扉。
“哭,悲伤是改变不了什么的。”
他近乎是鄙夷的对着役耳说到这些。
晓阎拿出手机,再次拨通了壶梓的电话。
“喂?又发生什么事情了?”
“宋楷,曾和我是同事的那名宋楷其是怪谈交流会的成员。”
“如果他现在还在清明的话,我建议去先全力抓住她。”
他认为一个可以制造危险的人物,远要比单一存在的危险更需要提前铲除。
万一迟则生变,晓阎并不能确保对方没有在这里留下些什么。
从而导致在他来到这里的第一时间,就做好了逃离清明甚至瓷国的打算。
壶梓也听出了晓阎嘴里的严重性,在后者挂断电话后就放下了有关于梵昔的情报。
转而去调查起了宋楷的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