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小惠刚结婴,这一路劳烦两位师兄关照了。”漠山拱手称谢。
“哪里,哪里,漠师弟客气,我等同路,理当互相照应,我就是对这同路之因颇感兴趣。”
漠山点了点头,缓缓解释道:“说来怪不好意思的。半年前我从徐师伯那里得知小惠结婴的消息,有些心急,于是请师父提了亲。徐师伯虽然同意,但是她没有私自做主应下这门亲事,我明白这事必须得小惠的父亲点头才行,所以计划了这次探亲之行。杏前辈是从何得知我和小惠的安排,想必与我师父或者徐师伯有关,徐师伯六日前才通知我和小惠与诸位师兄师姐同行,那时我才见到杏前辈和诸位师姐。”
“这么说半年前就有了此行的计划。”我分析道。
“那倒没有,大概四个月吧。”
我愁眉紧锁,漠山给的时间,让我更迷糊了。隔了四个月才出发,当时雾还健在,好像与这件事没有关系。
“对了,胖哥,结婴之后巩固修为需要半年吗?”我想起当初胡烈成婴之后,好像只闭关了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