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了,没什么可尴尬的,说不定人都死了。算了,别去了,去澄城吧。”
“别啊,顺路的事。错过了这次,还不知道要多久才有机会去晏城呢。”我当然不肯放弃怂恿郝胖。
郝胖苦着脸:“真是多余多嘴,你脑子里除了女人能不能装点正经东西。”
这话听着真耳熟,偏偏想不起来谁说过。我当然否认:“这是本能反应好吧,漠师弟不也是这么想的。”
漠山反而急了,立即澄清道:“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只是想听故事。”
我悠悠地看着漠山,商慧把他的手都掐紫了,心下顿觉失落,不再言语。
晚间我们没有着急赶路,露宿一座无名小山头,众人皆是盘坐修行,唯有漠山商慧躲在僻静的角落说着悄悄话,惹得我无心修行。
倚在树杈上抬头仰望,星光摇曳,回忆起我和周魅林一在七圣岛海边数星星的故事,情到浓时,不自觉吹奏起一首旧曲。
悠扬处,是孤零零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