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夜他就派人去查了一番苏眷的底细,和原来查的并没有出入,确实就是死了生母,父亲是姓苏的那个商贾。
说着,他揣着玉佩和画卷便要往外走!
此时,他终于明白,当日柳悬的那些话,都是源于苏眷的身份,若说这世上还有能帮自己的人,毫无疑问,就是眼前的苏眷。
中书令眉头紧皱,他便知道,平国公那个老匹夫一定是早就知道了,还让自己那般苦找,回头再找他算账!
说着,她看向沈如悔,“你呢,考虑得如何?”
“好,到为父书房去。”
中书令一直在府中等候,急得每隔小半个时辰就要差人到外头去看看女儿回来了没有。
刘妙青攥着袖子,问,“父亲可曾想过,一旦阿眷恢复身份,陛下是会册立皇太弟.还是皇太女?”
“若是册立皇太弟,阿眷届时如何自处?”
中书令眉头紧蹙,对眼前的女儿沉声道,“你我是臣,为人臣当尽忠职守,为陛下寻回皇室血脉,亦是为人臣子的本分。”
他知道女儿是担忧苏眷的处境,可苏眷既是陛下血脉,便不该流落民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