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当着户部上下同僚的面,把我骂了个狗血淋头的时候不是挺能说嘛,怎么现在不说了?】
苏眷不是没发现莫尚书的异样,眯了眯眼,也不同他说话,就这么看着,便觉得有意思。
敬王叹气,把他扶了起来,“不管姓裴还是宋,你现在都是我的儿子,往日之事又何必再追究。”
袁学士笑,那可不,如今想来,一个着实是寒酸了,怎么也该两个!
莫尚书轻咳一声,端起酒杯遮掩尴尬的喝了一口。
“那时你生母腹中怀有双胎,我便将你带了回来”
“当年,裴家受二皇子谋反牵连,又有罪证,满门抄斩,凡是为裴家说情之人都受到牵连。”
宋千杭却紧紧的抓着敬王的手,“父王,我想知道。”
翰林院袁学士一杯酒下肚,忍不住感叹,“这谁能想到,身边之人,竟然是陛下的孙女!”
敬王手忙脚乱的去扶他,“你这是做什么啊!”
倒不如今日,就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他。
宋千杭一撩袍子,跪了下来,对着眼前养育了自己二十多年,对自己有救命之恩的父王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有人见柳悬一壶酒下肚也没变脸色,笑道,“往日没见过柳大人喝酒,还以为不胜酒力,没想到酒量还不错啊。”
平日,他没少担心苏眷这个性子会把这些人得罪个遍,现下看来,倒是多虑了。
院中,苏眷笑眯眯,【喝吧喝吧,多喝点,不然等会老皇帝的人来了,不多喝几口都对不起到时候屁股上的十大板。】
众人手一僵:“.”
光顾着喝酒,竟忘了谢世子当初的那一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