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知罪!”
老皇帝眸光失望,“敬王之罪,诸卿以为,此事如何办是好?”
底下朝臣面面相觑,哪里敢说话。
当年的裴家现如今又掀到了眼前,当时为裴家求情的人,不是被赐死,就是被流放,丢了官回乡,哪个有好下场。
当今陛下可是和当年的二皇子斗得死去活来,对裴家又岂会有好脸色?
此时,他们是想求情却不敢,可也不忍心去踩那一脚,那可是先帝定下的谋反罪,这口一开,宋千杭必死无疑。
毕竟,谁都不信当年裴家会反,只不过是因着二皇子,先帝心中的那根刺和猜疑心,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韩王衣袖下的拳头紧紧的攥着,此事如何办?
裴家分明无罪!
今日却无人为其说上一句话,皆是贪生怕死之辈。
当日自己未能救裴连人,难道今日要眼睁睁看着故人之子随着故人一并死在刀斧之下。
就在韩王走出来之际,有人却比他动作更快。
只见苏眷走了出来,嗓音昂亮,“皇祖父,孙儿以为,当年事发之时,宋千杭不过一个刚出生的幼子,敬王一片怜悯之心,故而收为义子,是义。”
敬王诧异她在为自己求情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