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的样子都没有。
谢浔都傻眼了,外头都在说皇帝打了晋阳公主,恩宠全无,现在可是禁足,这厮可真能坐得住啊。
见几人来了,苏眷挥手让人招呼着,笑眸微弯,“你们怎么来了?”
刘妙青在一旁坐下,“本来是想安慰你几句,现在看来,你比我们还心宽。”
陛下和当年的二皇子不对付,对裴家自然也是心生厌恶,如今唯一的孙女却为其求情,听说还质疑当年先帝的决策,有翻案之意,能不气吗?
只是动手打人也着实太过了。
苏眷笑,“忙了那么久,好不容易能在府里歇两日,这可是旁人都求不来的。”
【我不得好好享受?】
刘妙青差点笑出声,她抿着唇,趁机歇两日,果真是阿眷的行事作风。
一旁的柳悬道,“我寻了大夫,在外头候着,给你看看伤。”
苏眷眨眨眼,“什么伤?”
刘妙青道,“不是说陛下打了你吗,听说还流血了。”
闻言,苏眷撩开长发,一把拉低了自己的衣领,指着自己脖子上的两道浅浅的血痕,“你们说这个啊?”
刘妙青看着那伤,都心疼了,白皙的皮肤,两道血痕很是刺目。
苏眷满不在乎,“没事的,划了两下而已。”
【你们要再晚点来,这伤估计都好全了。】
几人:“.”来的还真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