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
    “我这些东西放了许久都没人要，白白扔了又有些可惜，姑娘就当做做好事好了。”这个人将他的很多奇形怪状的石头一并给了樊晓晓，然后挥挥手，好像终于将垃圾清理干净了。
    “姑娘一看就是一个有福气的，以后有什么好东西，记得跟我说一声，我有好东西，一定跟姑娘换，或者买也行。”此人的摊位上基本上清空了，他乐呵呵地跟樊晓晓打招呼。
    樊晓晓有什么办法？人家都是筑基修士，根本不容拒绝，就算她想拒绝，也拒绝不了。
    打是肯定打不过的。
    ……
    一路下来，樊晓晓已经记不清收了多少东西了。
    好在她现在记忆力超群，那些送她东西的人都被她记住了模样。
    江湖路远，不管自己将来去哪个宗门，总能碰到这些人中的一部分吧？
    告别不是结束，而是新的开始。
    那么，下一次开始的地方是哪里？
    等到地摊全部收拾干净，广场上变得空荡荡的，一下子显得格外空旷。
    宋思成兄妹俩没想到樊晓晓竟然因为买破石头和土疙瘩认识了那么多人，而且好像还交到了不少朋友。
    这算不算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呢？
    “地摊广场结束，明天开始，各个宗门应该就要开始收徒了，樊姑娘想好准备报什么宗门了吗？”
    宋思成语气认真，神情凝重。
    “我不了解那些宗门，心里没底。”樊晓晓从刚才的感慨中回过神来，轻轻摇头。
    哎，你不是说过要告诉我宗门资料的吗？
    这几天白天逛地摊，晚上修炼，竟然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情？
    宋思成拿出一块玉简，递给樊晓晓。
    “这是我这几天刻的，也许不够全面，不过也可以让你对那些宗门有一个大致了解。”
    原来没有忘记，是在准备资料。
    樊晓晓连声道谢，郑重接过。
    “也不知道明天此处广场会变成什么样子，我们还是先找地方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