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眉头紧锁道:“这不我才三级工,工资不高,你嫂子于莉每个月也挣不下多少,我们俩手里没钱。”
徐庆听明白了,敢情阎解成两口子,这是想找自己借钱啊。
只不过今天,他刚给小舅子马解放借了五百,所以想拒绝。
可徐庆还没张口,于莉却插话道:
“庆子,你粮站开了大半年,咱们大院里,就你家日子过得最好,你先给我们借点钱,等我跟解成挣了钱,立马还你。”
徐庆没理会于莉的话,眼神也没瞧一眼,目光看向阎解成,摇头道:
“解成哥,不是我不给你们借,是你们说晚了,我下乡收粮,把钱几乎花完了,早些时候,你们要说借,我还能给你借点。”
于莉再次插话道:“庆子,我今儿听傻柱在院里说,你下午还给你小舅子借了五百块。”
徐庆没否认,转身朝于莉道:“是啊,我小舅子他媳妇住院,我把家底子全都给借了,我家现在一分钱都没有,怎么再给你们借?”
于莉顿时被噎的无话可说,眼神在徐庆和静红脸上不断打量,有些不信。
但徐庆不在乎她信不信。
大院里谁借钱,徐庆都会给,唯独前院三大爷一家人。
徐庆是一个子都不会借。
借东西没问题,钱,不可能。
徐庆很清楚,三大爷一大家子人,那是算计人连皮都剥的主儿。
给他们借钱,谁知道猴年马月能还。
而于莉和阎解成这两口子,更不用多说。
<divclass="contentadv">自个手里有钱,也不舍得花,就喜欢装穷。
总在大院里说他们家日子最不好过。
但问题是,阎解成跟于莉,有吃有喝,衣服也穿的比谁都好。
哪像是没钱的人。
徐庆知道要是给借了,三年五载内,甭想着能要回来。
马静红此时帮徐庆说道:“于莉姐,解成哥,我庆哥刚收粮回来,粮食收下不少,就是还没磨成面,今天我弟弟媳妇又住院,摊上这事,我们连家底子都给借了。
眼下我们家也是正急用钱的时候,我俩刚从医院回来,路上还为没钱发愁呢,要不你们先借我们点,等我庆哥把收的粮食磨成面,卖出去后,我们有钱了,不但还你们的钱,也能再借钱给你们。”
马静红这一番话,直接让于莉和阎解成俩人哑口无言。
于莉心眼多,但马静红不怵。
阎解成瞪着眼睛,叼着烟,偷偷朝于莉看了一眼,二人当即表示,“庆子,那啥,既然你们现在也缺钱,我们就不借了,我们手里也没钱,帮不了你们,要不你们去中院问问。”
阎解成拽着于莉,一转身,就急匆匆回屋去了。
前院里,三大爷跟三大妈在屋里,一直没出来。
徐庆站在前院,和静红相视一笑,推着车就朝自家后院回去。
阎解成跟于莉这两口子,就得这么治。
否则,这次要是爽快把钱给借了,那往后,依着他们的心性,一旦沾惹上,再想甩掉就难了。
阎解成好对付,于莉不一样。
于莉是有头脑的人,也比较强势。
但心术不正,喜欢耍心眼,还有些势利。
徐庆不想跟他们有瓜葛。
转过天一早,徐庆早上带着儿子鸿志和妹妹晓雅,一块去粮站转悠了一圈后。
就回大院歇着了。
一整天时间,徐庆除了在院里陪闺女和侄子,就在家休息。
前院里阎埠贵下午钓鱼回来,听三大妈说,徐庆一天都在家,拎着刚钓的一条草鱼,就上后院,给徐庆送去。
如今,徐庆的粮站生意,做的是风生水起。
尽管阎埠贵不知道徐庆能挣多少钱,脑子里算盘打了几遍,都没想出个所以然出来。
可这些日子以来,院里众人,没少谈及徐庆粮站生意红火。
其他买卖可能不见得天天有人光顾。
但粮站,卖的是一日三餐不可或缺的粮食。
这是谁都要买的东西,也是每个人每天要吃的东西。
虽说徐庆不是大院第一个做生意的人。
可比起许大茂前些年二道贩子小打小闹的营生。
徐庆开粮站,算的上是,第一个把买卖做出规模的人。
而且还不愁没客户。
阎埠贵多精,把草鱼交给徐庆后,笑呵呵道:
“小庆,你今儿没去粮站照看啊。”
徐庆笑着道:“三大爷,早上过去转了一趟,这不昨天才刚收粮回来,想好好歇两天。”
阎埠贵坐在徐庆屋里炕上,颔首道:“那是,下乡辛苦,你是得好好歇歇。”
阎埠贵说完,话头一转道:
“小庆,你粮站那边,我上周周末跟老易和老阎溜达过去,见买粮食的人真不少,前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