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有时间来我这。”
马解放掏出烟,一边递给徐庆和傻柱,一边叹气道:
“唉,甭提了,我媳妇昨晚上肚子难受,连夜送去医院,今天我都没去厂里上班,跟我妈在跟前照顾了一整天,这不,抽空来你这,打算向你和我五姐借点钱,好缴住院费。”
徐庆闻言,大吃一惊,忙问道:“你媳妇跟孩子没事吧?”
马解放拉了张椅子,坐在徐庆和傻柱跟前道:
“月梅跟她肚子里的孩子,医生检查说都还健康,就是我媳妇身体不好,听医生的意思,我媳妇生的时候,怕难产,弄不好要开刀。”
徐庆明白开刀指的是剖腹产,不禁皱起眉头。
这年月,剖腹产没后世的技术成熟。
很容易出现意外,人多半情况出不了产房。
见小舅子马解放是来借钱的,徐庆没说二话,直接问道:
“解放,要多少?”
马解放有些不好意思,挠着头,看向徐庆,盘算着道:
“庆子哥,两百块能借吗?”
徐庆没一丝犹豫,伸手掏出五百块,直接塞到马解放手里。
“这五百你拿去用,不够再言语。”
自个小舅子,一家人,遇上事了,徐庆哪能说不借。
当年他刚进厂上班,一个人拉扯弟弟妹妹,家里日子过的紧巴巴的。
马解放也没少帮衬。
何况,他跟解放还有同学这层关系。
小舅子很少开口借钱,徐庆不可能说自个生意上也正用钱,暂时拿不出来。
那是阎解成才能干出来的事情。
徐庆是万万不会那么做的。
钱没了可以再挣,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反正这年头,徐庆粮站开了起来,挣钱对他而言,压根不是问题。
别的不说,就粮站给几个分厂供应粮食。
徐庆坐在家里,每天都挣不少。
而且眼下,库房的机器还没运来,徐庆想要自己雇人把粮食磨面成粉一事,还没开始。
机器的定金早都付了,尾款到时还能再商量着延迟一下。
轻重缓急,徐庆心里是有数的。
马解放看到徐庆给他的五百块钱,感激地道:
“姐夫,我谢谢您跟我五姐了,医院那边那等着,我先去交住院费了。”
马解放这就要走,傻柱伸手拽住道:“解放,哥哥手里也有点钱,你等一下,我给你拿。”
傻柱因为徐庆和马解放的关系,早都跟其熟识了,俩人又一直同在三厂上班,还一块与徐庆在大学深造了三年。
这些年相处的挺不错。
傻柱本就是个人心肠的人,见别人有难处,就想挺身相助。
他听见了马解放说的事情,哪能袖手旁观。
纵是徐庆刚才当着他的面儿,借给了马解放五百块。
但傻柱还是想尽自己一份力。
只不过徐庆拦住道:“傻柱哥,有那五百,应该足够了,您就甭拿了。”
实际上,这年月的医院,压根花不了多少钱。
五百块,只多不少。
就是吴月梅住院一直住到要生孩子那天,外加上吃喝等各种开销,以及坐月子,都绰绰有余。
马解放也道:“傻柱哥,您的好意我跟我媳妇心领了,要是不够,我再找你借。”
傻柱听见徐庆和马解放的话,便只好将伸进裤兜内的手,掏了出来。
与徐庆一块送马解放出了屋。
马解放走了十来分钟后,马静红从文工团下班回来了。
徐庆把吴月梅住院的事情一说,俩人一商量,吃过晚饭后,推着自行车就一块出了大院,在即将暗黑的天色下,朝医院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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