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哦了一声,算是长了见识,原来外国人结婚是这么个讲究。
徐庆给三大爷递了根烟后,追上二弟跟三弟他们,继续送唐念国夫妇与那些外国人出胡同。
站在胡同口,徐庆目送他们离开,向唐念国夫妇挥了挥手,便迈步朝大院返回,准备收拾大院里的桌椅板凳以及碗筷。
而此时,秦淮茹与秦京茹已经主动在中院帮忙收拾起来,阎解成两口子在前院也动起了手。
后院里,二大妈带着小儿媳妇,婆媳俩人也在将碗筷从桌子上撤下,放进一旁的大搪瓷盆里洗涮。
然而,刘光福的媳妇,一脸不情愿,觉得自个婆婆喜欢瞎操心,又不是自家办喜事,凭啥要帮忙。
而她熟不知,她婆婆活了大半辈子的人,哪能不清楚这一点。
问题是,住大杂院里,街坊四邻,谁家不用谁,你今儿不帮别人,往后自家有啥事,怎么好意思向别人家开口。
何况徐庆一家,在大院里现在是威望最高的,尤其是徐庆当厂长,是大院里官最大的,今天丰铭结婚和去年爱国结婚,来大院的宾客中,大部分不是当官就是乾部身份。
那些人为啥来,还不是看在徐庆面子上,换做其他家的人结婚,哪有这排面。
前几年,不管是阎解成兄妹四人结婚、出嫁,还是许大茂,刘光天娶媳妇,能来个乾部身份的,都算是顶天的了。
<divclass="contentadv">可徐庆给两个弟弟结婚,乾部身份的,一眼扫去,几乎都是。
科长、主任级别的,也不在少数,而且两次都有红星轧钢厂的几个分厂厂长到场。
二大妈尽管没啥文化,但人生经验可比小儿媳妇多好几十年。
就从这两次结婚的排场上,也能瞧出徐庆一家,往后绝对是大院里最牛气的。
二大妈见小儿媳妇不乐意,一边清洗碗筷,一边低声道:“别拉着脸不高兴,其他胡同大院的人想过来收拾,都还没这机会,你朝中院看看,秦淮茹跟秦京茹是不是也在帮忙?”
刘光天媳妇蹲在后院,扭头目光朝中院掠去,瞅了一眼道:“妈,你说的还真是,一大妈跟张大娘也在帮忙。”
二大妈应声道:“瞧见了吧,不光是咱家,妈给你说,就眼下小庆一家,别说在大院办婚宴,就是去外面街上的馆子摆酒席,那也是说去就去,为啥选择在大院办?那是心人家里念着咱们大院这些街坊。
今天帮忙收拾一下怎么了,要是能缓和跟徐庆家的关系,以后遇上事,人家帮忙张张嘴,咱家天大的麻烦说不定都能化解。
咱大院有这么一号人,不好好拉近关系,难不成看着往后别家跟着沾光儿?”
刘光天媳妇顿时沉默不言,双手捏着碗在水静静洗刷,心中对婆婆的话,若有所思起来。
当徐庆回到院里,见大院各家都在帮忙收拾,连忙道谢。
人一多,没一个小时,大院就打扫的干干净净,回归了往日模样。
徐庆拿出家里给丰铭结完婚还剩的几条烟,向三大爷,二大爷,一大爷各送了一条。
对别人来说,一条烟送出去,那就是把钱给了别人。
可徐庆有一分为二的能力,喜烟拢共就买了十条,用能力一分,成了二十条,送几条出去,并不碍事。
谁让大院街坊今天都出力帮忙了。
院里人把事做的漂亮、讲究,那徐庆自然得更体面,更讲究才行。
喜酒是许大茂包圆,连本钱都没要,说是给丰铭结婚贺喜的贺礼。
徐庆也给了一条烟,说起来,还没那几箱子酒值钱。
傻柱今天婚宴酒席掌勺,喜钱徐庆一早就给了。
不过傻柱自个没要,中午那阵子,分别给了他的两个徒弟。
不过这是傻柱自己的事情,徐庆今儿忙三弟的婚事,并不知道。
在给易中海送过烟,徐庆拎了二斤猪肉给了贾家,然后将一瓶酒,一条烟,拎进了傻柱屋。
傻柱睡了一个下午,正坐在屋里,喝着茶水清醒,见徐庆来了,忙让炕上坐。
徐庆把烟酒放在炕沿上,傻柱立马推辞道:“庆子,拿这些干啥,跟哥哥我还见外?”
徐庆笑道:“傻柱哥,这怎么是见外,你这些年在外面帮别人家红事掌勺,哪次回来不是得了喜钱,喜烟,喜酒,咱哥们弟兄这关系,弟弟我哪能差事。”
傻柱咧嘴嘿笑一声,“那成,哥哥我就收下了。”
傻柱把烟酒放进立柜里,转身回到炕沿边坐下,掏出身上的经济烟,递给徐庆一根,道:“庆子,爱国和丰铭你看的都给成事了,这下肩上的担子轻了吧?”
徐庆点点头,接过烟道:“我这下算是完成了我爷爷奶奶交给我的任务了。”
傻柱呲牙一笑,划着火柴,帮徐庆点着烟,又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