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庆见阎埠贵总算是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摇头道:
“三大爷,这张照相机票是我三弟的,你问我没用,您得问我三弟,看他什么想法。”
阎埠贵一听徐庆这么说,扭头看向徐丰铭,笑着道:
“丰铭,小庆说照相机票你说了算,你匀给大爷我呗。”
徐丰铭刚才瞧见阎埠贵盯着照相机票看了好久,知道三大爷今儿过来,醉翁之意,就在此。
抬手挠了挠头,道:“三大爷,您打算出多少钱?”
阎埠贵一愣,他没想到徐丰铭这么直接,当着大院众人竟敢这么说,心头后怕起来,连忙摆着手道:
“啥钱不钱的,丰铭,你就先匀给我,算大爷我借你的,等我家也弄到了照相机票,到时候再还你。”
这年头,投机倒把,逮住就送局子,被人检举,也是一样。
阎埠贵可不想吃牢饭。
徐丰铭见状,脑袋摇晃道:“三大爷,那算了,我自个留着,借您,谁知道您啥时候能还我。”
阎埠贵背对着众人,直给徐丰铭使眼色。
不过徐丰铭视而不见,因为他压根就没打算匀给三大爷。
刚才问阎埠贵打算出多少钱,就是随口问问而已。
徐丰铭又不傻,自家都还没个照相机,凭啥把票借给别人。
就算是阎埠贵掏钱,他也知晓,依着三大爷的抠搜样,怕是不会掏多少。
干脆拒绝,省的阎埠贵再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