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说来话长,我暂时没办法向您和徐庆哥,丰铭哥详细说明,但我是真心喜欢晓雅的,如果没有意外,我预计明年会重返部队。”
徐丰铭听见刘建军的话,眼珠一转,“是有特殊任务?”
刘建军脸色陡然一变,目光如利剑一般看向徐丰铭,但瞬间又恢复如常,面露难色地点了点头。
徐庆见状,摆手道:“没事,我们不打听那些。”
刘建军像是松了口气,紧绷的身体舒缓下来,站起身,端起酒瓶,往搪瓷茶缸里倒了一茶缸,道:
“徐庆哥,爱国哥,丰铭哥,解放哥,静红姐,月梅姐,我向你们赔个不是。”
说完,仰起头,一饮而尽。
马解放一瞧,不由道:“海量啊,来,我陪你走一个。”
马解放说着,抓起酒瓶也要往自个面前的茶缸内倒酒,吴月梅怒瞪了一眼,只得悻悻然道:
“下次,下次再喝。”
午饭吃完没一会儿,刘建军看了看时间,就要走。
徐庆让妹妹送出大院。
马解放站在屋门口,朝徐庆道:
“庆子哥,我觉得晓雅的对象还可以。”
徐庆抽着烟道:“你是觉得他酒量可以吧。”
马解放嘿嘿一笑,“庆子哥,一搪瓷缸,一口闷啊,跟咱俩有的一拼。”
徐庆没再应声,转身看向二弟道:
“爱国,丰铭和晓雅都把对象领家来了,咱家就剩你了,你可得抓点紧。”
徐爱国还没张嘴,马解放忙道:
“庆子哥,丰铭对象啥时候来的,你怎么不知会我一声,让我也见见。”
徐庆眼神瞥向自个三弟,徐丰铭立马笑嘻嘻地伸手搭在马解放肩头道:
“解放哥,您要是想见我对象,明天中午,您在东来顺摆一桌,我肯定带她去。”
马解放撇撇嘴,右手拍着裤兜,“哥哥我得有钱啊,我工资都你月梅姐拿着,我拿啥去东来顺。”
徐丰铭扁着嘴,摇着头,啧啧道:
“解放哥,我真没想到,您耳根子居然那么软。”
马解放扭身探头朝屋里瞅了一眼,见媳妇吴月梅在厨房陪着五姐洗碗,回过头,腰杆一挺,朝徐丰铭道:
“小子,哥哥我这不是耳根软,我这是疼你月梅姐,我爷们儿的时候,你是没见着。”
“是吗?”徐丰铭一脸不信。
马解放哼哧一声,朝着徐丰铭就说起了他以前的事情。
徐庆懒得揭穿,侧身对身边的二弟道:
“爱国,抓点紧!”
徐爱国知道自个大哥说的啥意思,点着头嗯了一声。
这时,前院三大爷阎埠贵迈步来了后院,走到徐庆身边笑着道:
“小庆,晓雅送她对象走了?”
徐庆点了下头,抬手掏出一根烟递给阎埠贵。
“三大爷,您找我有事?”
阎埠贵接过烟道:“后天我闺女解娣出嫁,到时候你可得在咱们院,帮我张罗张罗。”
徐庆笑道:“三大爷,这没啥我能帮得上的吧,有我媳妇和我妹妹不就成了?”
阎埠贵摇头,“必须得你,你当厂长的嘛。”
徐庆瞬间明白了三大爷的意思,这是想让自己帮他撑门面,便笑着应了下来。
“爱国,丰铭,你俩后天也不能不在院里”阎埠贵说完,对马解放也说道:“你后天也上我们院来,一块热闹热闹。”
马解放有些愕然,以为阎埠贵是客气一下,就顺口说了声好。
熟不知,阎埠贵压根可没想客气,是真打算让他来。
马解放是乾部,阎埠贵希望后天闺女出嫁时,来的乾部愈多越好。
既有面子,又能多收一份礼金。
心里的算盘,那是打的叮当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