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解旷,你俩今天回来看爸妈,啥都没买,啥意思?”
阎解放瞧见自个大哥,冷哼道:“大哥,您住在大院,咱爸咱妈买电视机,你跟我嫂子出钱了?”
阎解成听见二弟的反问,瞬间板起脸,冷声道:
“解放,你跟解旷,你俩出了?”
阎解放不言语,眼神冷冷地白了自个大哥一眼,双手插在裤兜,随之看向三弟解旷,示意他说话。
阎解旷立马道:“大哥,您跟我大嫂结婚都十来年了,我和二哥结婚才几年,我们能跟你比吗?你当大哥的手里没钱,我俩住在外面,每个月还得想办法交房租,更没钱。”
阎解成被三弟解旷呛了一句,心里恼火,脸色瞬间骤变。
在冬季的寒冷下,愈发冰冷。
于莉没掺和,立在阎解成跟前,一言不发。
夜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加深,风依旧冷。
而阎埠贵看着三个好儿子,心头直堵得慌。
大儿子住在身边,一年到头,没少找他要钱。
二儿子跟小儿子,也一样。
他算是瞧明白了,三个儿子,没一个有出息也就算了,还一个个全指望他当老子的帮衬。
阎埠贵越看越心灰意冷,他抠门算计了大半辈子,到头来,却被三个儿子算计。
心头那叫一个难受。
只是,前院他们一家子人这么一闹,使得幽静的中院和后院都听见了动静。
大院就只有三进,白天前院有人说话,中、后两个小院都能听见。
何况现在晚上,还是大冬天,本来就安静,其余两个小院的人,更是听的一清二楚。
临前院较近的中院贾家屋里,贾张氏捏着手里快成的鞋子,停下针线,小声对秦淮茹道:
“淮茹,听见了吗?你三大爷家的解放跟解旷回来了,你去瞅瞅咋回事。”
秦淮茹刚在厨房把明儿准备一早蒸馒头的面揉好,见自个婆婆这么一说,把面盆放在炕尾,抓起棉袄,穿好后,迈步朝前院过去。
而易中海和傻柱,连带着后院的许大茂,棒梗,刘海中,几个人已先一步跑到前院查看怎么回事?
徐庆一家人,因白天忙粮站的生意,回来的晚,晚饭才吃了一半,就没人上前院。
直到吃完晚饭,徐庆与爱国一块送三弟和秀娟,妹妹、妹夫回去时,才到了前院。
而前院里,站了不少人。
阎解成三兄弟正吵的不可开交。
瞧架势,阎解放和阎解旷几乎要揍他们的大哥大嫂。
<divss="contentadv">要不是易中海和刘海中这两位管事大爷,真就弄不好打起来了。
没法子,于莉自打嫁进大院,就对两个小叔子没满意过。
阎解放和阎解旷冷嘲热冷了阎解成一番。
于莉哪能任由自个男人被欺负。
是一大家人又如何?
于莉可不是省油的灯,当着公公婆婆的面,劈头盖练地骂了阎解放和阎解旷一顿。
“你们两个要造反啊,我男人好歹是你们大哥,你们不拿他当回事,想怎么着啊?
看看人家徐庆两个弟弟,再看看你们俩,今儿周末,人家爱国和丰铭,带着媳妇,全都去了庆子的粮站帮忙,你们不帮你大哥和我就算了,还合起伙的欺负,有你们这样的人吗?”
阎解放和阎解旷原本对于莉就不怎么待见。
他们俩兄弟跟大哥说话,哪轮得到她插嘴。
再说,阎解成这个大哥,在他们俩看来,没有一点能比的上徐庆。
徐庆对弟弟妹妹,是有啥吃的一块吃,有啥好的一块玩。
阎解成同样是当大哥,他们俩与解娣,除了让大哥算计着占便宜外,一点好处捞不到。
前些年在大院时,还净替他背锅,挨爸妈的骂。
于莉横加一杠,自然惹得阎解放和阎解旷火冒三丈。
徐庆带着弟弟妹妹,在前院看到这一幕,有些无语。
徐庆知道阎解成兄弟三人不和。
可没料到,这大晚上的,能吵的如此激烈。
阎埠贵和三大妈老两口,瞧见大院人看到了他们家的丢人事,一时臊的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赶紧钻进去。
阎埠贵是要脸的人,又当教师,喜欢体面。
此时三个儿子一闹,他感觉他的老脸被儿子们一声声的相互怒骂,狠狠撕碎了。
他大院三大爷的形象,也彻底毁了,顿时怒不可遏,一抬手,冷冷道:
“今天你们三个都在,咱们院的人也在,我告诉你们,我跟你妈的钱,你们谁都甭想惦记!”
阎埠贵说完,带着三大妈气呼呼地直接回了屋,砰地一声,将屋门紧闭。
不想管三个儿子的吵架。
然而,阎解成和于莉,并没有因为爸妈发火,停止与两个弟弟的争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