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皮也没了,花生米还有两三颗。
他就是多长三个脑袋,也比不上徐庆。
依旧我行我素。
赵二愣子不就是那样。
没多半响,粮站内又暖和了起来。
偶尔他说两句,徐庆也只是笑笑,并不搭茬。
徐庆想起傻柱跟他说过这事,当即应声道:
然而,还没等徐庆走到桌子跟前,那四只猫呼呼地跃下桌子,飞快地朝柜台后面蹿了过去。
原本她今天还不准备原谅徐庆,可见自个男人为了家里,操劳不已,也就不在意了。
傻柱闻言,脸上乐开了花,掏出棉裤都里皱巴巴的没把经济烟,递给徐庆道:
“庆子,明儿哥们用完车,立马就给你骑到粮站去,肯定不误你事。”
“麻子哥,你能说出这番话,能认识自己的优缺点,冲这个,咱兄弟俩得走一个。”
徐庆见二麻子能这么说,摆手道:“麻子哥,过去事就不说了,咱兄弟俩走一个再说。”
连瞎撩哧的想法都没有。
赵二愣没皮没脸,他二麻子要脸的。
忙忙碌碌一天,不知不觉间,徐庆一抬头,看到明明记得挺亮的天,不知啥时候已经黑了下来。
“庆子,哥们中午鬼迷心窍说错话了,您别见怪,咱哥俩喝点。”
二麻子能意识到自己的不足,徐庆作为哥们,挺高兴的。
今天没下雪,徐庆关了粮站和静红回到大院后,傻柱闻讯,从屋里跑出,将徐庆拦在中院,咧嘴嘿笑道:
“庆子,明儿你的摩托车,哥们要用,咱之前可说好的。”
徐庆见状,哭笑不得,骂了两句,就动手收拾起桌子。
二麻子主动给徐庆倒了一杯,又忙掏出身上的没把经济烟,递给徐庆,用火柴帮忙点着,随之举杯跟徐庆走了一个。
清晨,天还没亮,徐庆被冷醒了。
到最后,徐庆真怕弄出一个没法收拾的局面。
他虽没读过啥书,可眼力见还是有的。
徐庆用手抓起花生米,扔进嘴里,一边嚼着咽进肚子,一边把桌子收拾干净。
我是不怕她,但我媳妇娘家人,我”
徐庆能开的起粮站,还打理的井井有条。
可就是好色,徐庆实在不敢让许大茂去百货大楼。
二麻子两杯酒下肚,用筷子夹起一粒花生米,缓和嘴里白酒的燥烈,缓缓又道:
“庆子,哥们给你说实话吧,我除了你这粮站,哪都不想去,我中午说的您别当真,百货大楼要啥样的人,哥们心里清楚,我肚子里没墨水,十年前,扫盲班我也没去几回,我那是干那块的料。”
二麻子捏着热过之后又已经凉了的肉饼,心中暗暗自责,自己今儿这是怎么了?
怎么突然哪壶不开提哪壶,无端地招惹庆子生气。
他从年龄上来说,比徐庆大。
而徐庆前段时间,一直在郊外的库房忙加工粮食的事情。
只不过那四只猫被白酒的气味一刺激,全都跑到了炉子的另一边去睡觉。
徐庆只能自己多上上心。
二麻子见状,并没着急走,等静红和晓雅,三虎子媳妇与美娟,四个女的先行离开后,骑上自行车,在附近还没打烊关门的小馆子里,买了些下酒菜,又要了一瓶老白干,拎回粮站,不好意思道:
“庆子,快开门,哥们一早买了早点。”
徐庆见外面黑咕隆咚,又冷又冻,便道:
“麻子哥,你算回去了,晚上跟哥们就睡粮站这边吧。”
四只猫蜷缩着身子,乖巧的卧在他的身边,一宿没乱跑。
天是真冷了,步入十二月,他刚在外面站了一小会儿,双脚就冻的有点发麻起来。
厂里车间的人,干了五年以上的人,哪个没手艺,但敢出来自己自力更生的,掰着手指头也数不出一个来。
许大茂要是去了,百货大楼的那些女营业员怕是要遭殃了。
徐庆和二麻子喝着酒,多余的话,没再说。
徐庆懒得驱赶。
二麻子戴上羊剪绒帽子,围着围巾直摇头。
白酒烈,最适合冬季天寒地冻时候喝。
许大茂是明知道自己见到漂亮女的就走不动道,想撩哧。
“庆子,我是没啥意见,我媳妇那关我过不去,我要是晚上不着家,她还不得带着我儿子过来找我。”
他每隔一段时间,就在粮站住一晚。
手艺倒是有,可离开了车间,出了厂,他一个四级钳工,谁知道他是谁啊。
这一两个月里,他天天在粮站呆着,除了跟隔壁左右铺子的伙计不忙的时候瞎侃一番,再就是和晚上接媳妇回去的徐庆闲聊。
傻柱噢了一声,缩着身子朝徐庆道:
徐庆见二麻子一脸诚恳,又把酒菜买来了,便与其坐在粮站内,在炉子跟前的桌上喝起了酒。
他可不成。
“没问题,明儿我一早骑自行车去粮站,摩托车就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