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其他几人,迈步就朝着徐庆粮站过去。
许大茂见秦京茹急眼了,心中冷笑一声,四平八稳地坐在炕上,叼着烟道:
但在四九城是吃不开了。
只摸出一粒普通大米。
只是秦京茹一大早就闹腾,把后院的人,全都吵醒了。
没了鸡毛掸子,许大茂抓起炕头上的烟,抖出一根,叼在嘴角,冷冷地看向秦京茹,嘬了两口,哼哧道:
许大茂躺在炕上,用棉被捂着脑袋睡觉,听见秦京茹把刘海中这个管事二大爷叫了过来,迫不得已将军大衣裹在身上,踩着鞋子打开屋门。
许大茂在外面花天酒地,到处瞎撩哧。
谁要骑辆摩托车,找对象简直就是手到擒来。
仰起头,直愣愣地看向许大茂,眼神狠剜,怨恨道:
“凭啥?我这些年也上班挣钱,怎么就没我的份,你把话说清楚?”
徐庆骑着摩托车,一溜烟儿就消失在了街面上。
但相对来说,他如今开粮站挣的钱,也比在厂里工作拿的固定工资高。
就是有些点儿背,头奖没抓着,二等奖和三等奖也没抽中一个。”
刘海中跟二大妈老两口被吵的没法安心睡觉,听见秦京茹站在院里骂许大茂,要离婚,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但秦京茹叫他二大爷,让他主持公道。
一个人出了冷寂的大院,徐庆站在胡同里,呼了口气,伸手把围巾抻了抻,遮住口鼻,又将羊剪绒的帽子在脑袋上扣严实,这才发动摩托车,骑着朝胡同口过去。
经过许大茂的屋门前,徐庆听见许大茂和秦京茹,因离婚分东西吵的不可开交。
为首的给商贩也递了一根,打问清楚徐庆粮站的位置后。
她跟许大茂是两口子。
为首青年心中一喜,这敢情好啊,哪怕不是头奖,抽个二等奖也不错。
否则,怎么挣钱养家糊口。
刘海中说了两句场面话,转身就喜滋滋地朝自个屋里回去。
二大妈脑袋从荞麦皮的枕头上一歪,身子跟着一拧,推着刘海中道:
徐庆和二麻子把炉子刚生着一会儿,见有人来了,便对为首的青年说道:
为首青年一听,狐疑地看向徐庆,探手伸进缸里,摸了半响,最后把手抽出。
徐庆闻言,便躺在炕上,继续眯了起来。
当那几个青年站在徐庆的粮站门口,望着徐庆先前骑的摩托车,绕着打量了两圈后。
不过随着时代的变迁,自行车在四九城满大街都是。
既然干了这营生,那就得上心。
这次,还蹬鼻子上脸,将她这个妻子,完全没当回事。
而许大茂,见刘海中被他打发走了,狠狠地瞪了秦京茹一眼,一把拽进屋,砰地关上屋门,凶狠道:
“秦京茹,你个臭娘们,有完没完?
屁大点事,你都要闹,不嫌丢人吗?”
许大茂这话一说,秦京茹整个人就呆了。
许大茂跟秦京茹在屋里又吵了起来。
许大茂一把将秦京茹推倒在炕沿边上,抄起鸡毛掸子狠抽道:
“秦京茹,你跟我结婚这些年来,给我生下一男半女了吗?
假装怀孕,老子不跟你计较,要离婚,随便!
在贾家呆了小半个月,都没回后院自家。
她跟许大茂怄气,吵架,害的后院众人跟着遭殃,这算啥事?
马静红小声道:“庆哥,你别出去瞧了,刚才我掀开窗帘,见二大爷已经出去了。”
周末早上,街上没多少人,就连买早点的小商贩也不多。
但你想要分我的家产,门儿都没有!”
刘海中摆出管事大爷的派头,呵斥道:
那几个青年,听着商贩说活动是真的,相互对视一眼,吃完各自手里的包子,把烟头往地上一撂,重新掏出一根续上,叼在嘴角。
立场立马动摇起来,说话声音也没了刚才的严厉劲头,和气道:
“许大茂,不管啥事,你跟秦京茹好好说,你俩两口子,别动不动就闹离婚。”
徐庆淡然一笑,“头奖是粒金大米,绿豆和红豆是二等奖和三等奖,要是抓到普通大米,那就啥都没有。
谁愿意出来。
许大茂在屋里打起秦京茹,把一肚子的怒气,全都撒了出来。
倘若放在乡下,或许还能引一些女孩子心动。
那几个青年,愣神半响,一个个眼馋不已,扭头朝买早点的商贩问道:
“掌柜的,听说你们这里搞活动,买三十斤粮食,就能抽一次奖,头奖就是那辆停在外边的摩托车是吧?”
二麻子帮徐庆应声道:
“二等奖啊,白送十斤白面,骑一圈摩托车。”
其实他知道贾张氏是在瞅许大茂和秦京茹的屋子。
而秦京茹也不可能净身出户。
哪能轻易放过许大茂。
他一辈子最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