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厂里有意提拔我担任我们食堂后厨的主任。”
傻柱得意的说完,眼神朝阎埠贵眨了两下,问道:
“三大爷,我可知道,这事您儿子阎解成跟于莉都还不清楚,您到底听谁说的?”
阎埠贵没卖关子,笑着道:“听谁说的,许大茂呗。”
傻柱闻言,嘬着牙花子道:“嘚,我就知道是他,一大爷跟二大爷我都还没告诉,也就在厂里放假前,厂领导去电影院看电影的时候,被他打听出来了。”
徐庆刚才没理会傻柱说阎解成从别处买粮食的事情,此时见傻柱承认他即将当食堂主任一事,为之高兴道:
“傻柱哥,这以后,我得改开叫您何主任了啊。”
徐丰铭附和道:“是啊,雨柱哥,往后您是何主任,今儿咱们是不是得庆祝庆祝。”
徐爱国也道:“雨柱哥,恭喜啊。”
傻柱被说的脸色发红,心头直乐,摆手道:“别,我现在还不是,厂里没发文,过完年之后再说,等厂里通知下来,再庆祝。”
阎埠贵坐在炕沿上,在看到傻柱都如今马上当主任了,想到儿子解成还连提干都没提。
不禁心头暗暗叹息起来。
都说傻柱命不好,可跟着徐庆去大学深造过后。
一路扶摇直上。
先是在厂里提干,没三四年光景,这又即将当食堂主任。
而自个儿子解成.阎埠贵一想就心痛。
<divss="contentadv">他这当老子说的,一句不听,前些年也不主动跟徐庆搞关系。
现今还只是个普通工人,一天天浑浑噩噩的混日子。
阎埠贵眼神暗暗地看看傻柱,再瞥向徐庆和爱国。
心知傻柱能有这成就,离不开徐庆三兄弟的帮扶。
只是,他知道又能说啥。
傻柱跟徐庆一家多年来,一直走的近。
尤其是徐庆父母刚过世那几年,傻柱就带着雨水,没少到后院帮衬徐庆兄妹四人。
六几年那会儿,更是过年两家都在一块。
徐庆兄妹四人,如今各有成就,自然会拉扯傻柱一把。
阎埠贵眼珠都没动,就想到了。
可想到之后,除了眼红羡慕外,心中只能痛恨几个儿子不争气。
明明他是当老师的,儿女却没一个成材。
反倒是徐庆把弟弟妹妹供的全都读完大学不说,自己还深造进修。
捎带着让傻柱跟着,现今都比自个老大解成出息。
阎埠贵有些失神,稍坐半响后,就找了个借口,回前院自家去了。
傻柱则没着急走,依旧坐在徐庆屋里闲聊。
静红见三大爷正事说完离开,就和爱倩,秀娟,进厨房端饭菜。
徐鸿志挣脱开傻柱双手,也跑进厨房,去橱柜内拿碗筷。
没多一会儿,饭菜全都摆在热炕上。
徐庆朝傻柱道:“傻柱哥,洗手吃饭。”
傻柱摆手道:“我在一大爷家吃过了,你们吃你们的,我看鸿志放在炉子上的红薯快烤熟了,我吃个烤红薯。”
徐庆见状,笑道:“那成吧,傻柱哥,你拿烤红薯坐炕上来,就点菜吃。”
傻柱这次没拒绝,应了一声,把炉子上的四个红薯,全都翻了个面儿,挑出已率先烤熟的,一边捏在手里,不断吹气,一边走到徐庆身边,坐在炕沿上。
徐庆把静红多拿的一双筷子递给傻柱,又把爱倩给舀的米汤,帮着放在炕上。
“庆子,你们甭管我,我就吃个红薯,喝完米汤,再尝两口菜。”
傻柱说完,掰开红薯,将一半递到噘起嘴的徐鸿志面前,逗弄道:
“小子,叫声好听的就给你。”
徐鸿志立马笑嘻嘻道:“雨柱叔好!”
傻柱点头乐道:“小子,你这嘴可比你三叔小时候甜。”
徐丰铭嚼着馒头,眼神偏向傻柱。
“雨柱哥,我小时候烤的红薯,也没不让你吃啊。”
傻柱哼哧一声,剥开烤焦的红薯皮道:“拉倒吧,我怎么记得哪年来着,庆子跟爱国去煤站了,就你跟晓雅在,你们俩偷偷烤红薯,我站在后院都闻到味了,你小子非说没有,有没有这回事?”
徐丰铭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呲牙笑道:“雨柱哥,你绝对记错了。”
傻柱咬了一口红薯,吃着道:
“哥哥我记性可不差,当年应该是你把烤的红薯送给了老太太一个,我记得老太太好像给我留了一半。”
“雨柱哥,那你还不是吃着我家的红薯了,那可是我亲手烤的。”
傻柱用筷子夹了口土豆丝,尝了尝,没再跟丰铭瞎聊,指着土豆丝道:
“静红,你炒的吗?醋放少了。”
马静红闻言,想了下道:“那下次,我再炒的话,多放点。”
傻柱嗯声道:“辣椒也可以再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