袄子怎么样?我妹子亲手纳的。”
徐庆伸手摸着面料,笑道:“不错!”
傻柱得意道:“那是,雨水给我纳的,我过年就这身了。”
徐庆笑着点了点头,站在中院跟雨水两口子和傻柱刚聊一阵儿。
徐晓雅带着建军从前院进了中院。
徐庆就没再在中院停留,推着摩托车,带着妹妹和妹夫朝后院自家回去。
晓雅明天除夕要在建军家过,不回来。
就今儿提早回大院,陪哥哥嫂子,爷爷奶奶吃顿饭。
下午三点走的。
徐庆和媳妇静红,连同爱国和丰铭一同送妹妹妹夫离开。
经过中院,遇上傻柱正好送何雨水走。
两家人就一块朝前院过去。
前院里,阎埠贵两口子今天没出摊,钱也不挣,坐等阎解娣回来。
只是,早上雨水和晓雅先后回院里,这时候都要走了。
阎解娣却始终不见踪影。
阎埠贵站在前院,心中顿时不是滋味。
这些年,院里就只出嫁了雨水,解娣,晓雅三人。
结果,雨水回来看傻柱。
晓雅回来看哥哥嫂子,爷爷奶奶。
只有阎解娣,出嫁后,一连好几年,过年跟前是一次都不回来。
阎埠贵抽着烟,心里是又气又恼,每年他都向院里人搪塞,是他不想让阎解娣回来。
可今年,他实在不想再用那个借口了。
奈何直到晚上,阎埠贵仍是没等到闺女回来,气的连晚饭都心思没吃。
他是要脸的人,闺女嫁出去,真就成泼出去的水,一去不返。感觉脸上无光,站在屋里,不断来回渡步,朝三大妈发牢骚道:
“你说说,咱闺女是不是这些年白养了,人家雨水,晓雅,今儿可都回来了,就她,一年一年不回来,这不是存心让咱俩难看吗?!”
阎埠贵气的脸色黑沉,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
三大妈捏着扫炕的笤帚,站在屋门口,踮起脚尖朝黑乎乎的大院正门口瞧了半天,听见阎埠贵的话,叹了口气,埋怨道:
“当家的,当初都怪你,闺女想去国营商店上班,你不管,要上大学,你又不让,偏偏让咱三个小子去,这下好了,惹着了,她不回来,都怨你!”
可说完后,见阎埠贵怒瞪自己,立马又道:
“说不定明儿回来,咱闺女再生你的气,跟我这当妈的可亲着,等明天看看。”
阎埠贵嘬着烟,听见三大妈这么说,心里稍微好受点了。
望着屋外漆黑的夜幕,只能心中暗暗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