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位管事大爷,说一句顶一句,一点不往心里去。
可在徐庆面前,棒梗却毕恭毕敬。
棒梗都信服,至于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
阎埠贵,刘海中,易中海三人这些年看在眼中,自是心知肚明。
在院里年轻一辈中,就属徐庆威望高。
傻柱说话不着调,许大茂办事不牢靠,阎解成的话连自个媳妇于莉都管不住,跟两个弟弟阎解放和阎解旷也不对付。
自家人都不服,哪能服众。
至于刘光天跟刘光福俩兄弟,今年才刚搬回来,可这俩人,亲兄弟间都还相互算计。
用刘海中的话说,正经事上根本就别指望,简直是烂泥糊不上墙。
连徐庆弟弟爱国和丰铭都不如,压根就不是能上得了台面的人!
也就徐庆,待人接物,对谁都一如既往的懂礼数。
跟院里人几乎不红脸,闹矛盾。
说话办事,有理有据。
况且还能力强,当官坐到分厂一把手。
做生意也干的风生水起。
院里事情,明面上是三位管事大爷在看着办,可实则,不管是阎埠贵还是易中海,亦或者刘海中。
他们都清楚,要是徐庆反对,那他们三位已经拍板钉钉的事情,也会峰回路转。
只是此刻,徐庆笑着不说话,吃完西瓜后,才缓缓道: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我缺钱是缺钱,不过,我哪能朝咱们大院伸手借,再者,我缺的不是一点,咱们院凑下来,怕也只是杯水车薪。”
阎埠贵看了看易中海跟刘海中,心里暗暗一琢磨,试探地问道:
<divss="contentadv">“小庆,要不你先说个数,让我们大家伙儿听听?”
徐庆见院里人,居然主动想给自己借钱,右手一伸,晃了晃。
“五百啊,”傻柱用手一抹嘴道:“庆子,哥哥我一个人就能借你,待会你上我屋来。”
阎埠贵朝傻柱望了一眼,有些无语。
徐庆办厂,五百块能够干啥?
肯定不止啊,最起码还得在五百后面加个零才是。
易中海则暗暗拽了傻柱一下,对徐庆道:
“小庆,五千块的话,确实不是一笔小数目,咱们院大伙儿怕还真给你凑不下。”
刘海中皱眉附和道:“现在大伙儿光景是不错,可我家三个小子,这几年里,陆续成家,我跟你二大妈攒的钱,早都全被我那三个不争气的兔崽子,挥霍光了。
二大爷我是拿不出多少来。”
阎埠贵叹气道:“我家跟老刘情况一样,三个儿子还天天伸手为我要钱,三大爷我也是有心无力。”
不过阎埠贵说完,跟刘海中都齐齐看向易中海。
毕竟易中海没儿女,这些年省吃俭用,家里大件啥都没有,收音机,电视机,电风扇.等一件都没置办过,钱是攒下了不少。
这时候,许大茂从后院溜达到中院。
刘光天跟刘光福带着各自媳妇,听见中院人声嘈杂,跟着许大茂一块跑来瞧。
阎解成带着于莉和闺女妞妞也从前院来到中院。
一下子,中院的人就更多了。
易中海抽着烟,思量半响,道:
“小庆,我跟你一大妈这些年攒了些,你要不嫌少,等下我让你一大妈送你屋里去。”
阎埠贵见易中海说话滴水不漏,连个数目都不想当着院里大伙儿透露,顿时盘算起来。觉得易中海能这么说,怎么着,那也是能借上千块给徐庆。
许大茂听见易中海的话,有些糊涂,向小当一问,才明白怎么回事。
叼着烟,嘬了两口,当着众人对徐庆道:
“庆子,没钱哥哥借你,五千我是拿不出来,但这段时间,我手里有点闲钱,租金也没啥用钱的地方,等下咱们回后院,我上家给你去拿。”
阎解成和于莉跟刘光天俩兄弟,在小当告诉许大茂事情原由时,也听着了。
但他们四个人,谁都没言语。
阎解成敢动家里钱,那得经过于莉的允许才行。
于莉不发话,他说了不算。
刘光天与刘光福是真没钱,当了多年工人,一有钱就立马胡吃海塞花销掉。
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天天向刘海中和二大妈两口子哭穷。
刘光福搬回大院,在后院盖房子都是刘海中给出的钱。
可嘴里话说的好听,眼珠转了转道:
“庆子哥,我要是有钱,我保准借你,别说五千,就是五万也没问题!”
刘光天听见自个三弟这么说,附和道:“光福说的没错,我兄弟俩手头不宽裕,不过我爸有钱。”
刘海红顿时气恼不已,扭身仰头骂道:
“兔崽子,我原来是有钱,还不是被你们两个败光了,要不是给你们兄弟三人结婚,我跟你妈能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