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庆晃手道:“大茂哥,您还是把钱收起来吧,弟弟我要不起!”
许大茂扭头看了一眼穿着白背心,躺在炕上准备睡觉的徐鸿志,回头朝徐庆道:
“庆子,哥哥我算是瞧明白了,你现在做生意,比我还有两下,这么着,一厘成不?”
徐庆依旧摆手,许大茂皱眉道:
“庆子,哥哥我总不能白借你吧?”
徐庆似笑非笑地打量着许大茂,说道:
“大茂哥,咱这关系,你好意思向弟弟我要利息?傻柱哥可是一厘息都不要,您看着办吧?
许大茂不信,瞪大眼睛,转身看了一眼马静红,伸手摸着脖子道:
“庆子,傻柱他傻了吧唧的,他懂个啥,对了,一大爷也没说利息?”
徐庆嗯了一声。
许大茂心中咯噔一声,感觉自己就不该在易中海跟傻柱后边过来。
但现在来都来了,钱也放在了徐庆面前,拿回去,脸上不好看。
白借,心里过意不去,他这钱可是打算用来买摩托车的,思量半响道:
“嗐,成吧,一大爷跟傻柱都不要利息,那哥哥我也就不要了,不过往后有啥好事,记得多想着哥哥点儿。”
徐庆笑着道:“这才是我大茂哥嘛。”
<divss="contentadv">许大茂心里有苦难言,他可不是吃闷亏的主儿。
但今儿这亏,被傻柱和易中海弄得,还非吃不可。
揣着一肚子郁闷,许大茂在徐庆屋里没呆多一会儿,就走了。
徐庆和静红送出门口,便关门睡觉。
前院里,阎埠贵跟一大妈俩人在屋里,熄了灯,借着月光,小声说话。
“当家的,老易和傻柱可头前去后院了,我寻思,他们俩估计是过去给小庆送钱去了。”
阎埠贵躺在炕上,摇着蒲扇道:
“还用寻思,那肯定啊,老易手里有钱,傻柱至今还光棍一个,俩人到后院去,除了拿着钱借给小庆,还能有啥事。”
三大暗侧转身子,推搡了阎埠贵一下道:
“当家的你说,咱家要不要也给小庆借点?”
阎埠贵手中蒲扇一停,忙神色警惕起来,探头朝窗外院里瞧了一眼,见于莉跟阎解成住的屋子,还亮着灯,压低声音,悄声道:
“小点声,别让儿子跟儿媳妇听见了。”
三大妈忙悄声道:“知道,我说的声不大,你紧张啥,你倒是说说,咱家给不给小庆借钱?”
阎埠贵坐起身子,琢磨半响道:
“借啊,老易给借了,咱家怎么能不给借,没见着小庆都办肉联厂了,往后他要是把厂子经营红火了,我一退休,就上他那边上班去!”
三大妈捂嘴笑道:“当家的,还是你想得远!”
阎埠贵哼哧一声,摇着蒲扇道:
“那是,我这三大爷你以为在院里是白当的?”
三大妈小声嗯了一下,忙道;
“那咱家给借多少?可别让儿子跟儿媳妇知道了。”
阎埠贵用扇子一边驱赶蚊子,一边盘算道:
“就借一千吧,小庆说要五千,老易保准给借一千,咱家不能比他少,再多咱也没有,反正小庆是出息了,粮站开的生意兴隆,不用怕还不上。
明儿一早我把小庆叫到咱家来,写个字据。”
三大妈闻言,点了点头,说了声好。
转过天一早。
阎埠贵就早早起床,站在前院院里,一边用抹布擦着自行车,一边等着徐庆和静红过来。
只是,左等右等,只看到静红一个人来了前院,忙问道:
“静红,小庆今儿怎么没跟你一块出门?”
马静红推着摩托车,停在前院道:
“三大爷,我庆哥他前段时间不是一直忙建肉联厂的事情嘛,前天总算把厂子建好了,今儿就在家多睡会儿,他待会送我儿子鸿志去学校。
阎埠贵闻言,哦了一声,把抹布搭在自行车上,转身回屋,坐在家里等去了。
六点半左右,天色彻底亮堂起来,东边天际能瞧见红日。
阎埠贵一边喊着儿子阎解成,快让孙女妞妞出来,一边推着自行车,拧着脑袋朝中院瞧。
徐庆既然要送鸿志去学校,那他就等着待会与徐庆一块到学校后,再说借钱的事。
阎解成上衣都没穿,光着膀子,上身一件大红背心打开屋门,从屋里把闺女领了出来,交给自个父亲后,打着哈欠道:
“爸,这么早,你喊啥嘛,你当老师的,我闺女就算去晚点,又没啥。”
阎埠贵没好气地看向自个儿子道:
“都六点半了,你能不能跟你媳妇一天勤快点,人家静红早都出门去粮站了。”
阎解成揉着乱糟糟的头发,一脸不以为意,压根没把自个父亲阎埠贵的话往心里去,又打了声哈欠,转身就回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