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社安排人大晚上去别人地里呆着,肯定不是一回事啊。
何况,谁愿意大晚上跑到地里去盯着古代的将军坟。
就算有人乐意,夏季可以,冬季呢?
大冬天的去地里,还不冻死。
另外,盗墓贼见着有人,也不会动手。
前半夜有人去看着,他们后半夜行动。
公社的民兵,总不能盯一晚上。
否则,白天还下不下地干活了。
也就公社書記,让将军坟所在地头的农户,平日里帮着照看照看。
除此之外,也没好的办法。
行了十多里路,徐庆总算是跟王書记汇合了。
可他一跳下自行车,就看到将军坟被人已挖开,一个黑漆漆的洞口,斜插着直戳进地里面。
四周堆了不少新土,洞口大小只容的一个人下去,旁边放着铁锹,还有绳子。
地里割掉的麦茬被踩踏的东倒西歪,在月光下,瞧的一清二楚。
<divss="contentadv">“王書记,人都跑了?”
二麻子把自行车随着其余人,撂在一旁,好奇问道:
抽着烟的王明胜,脸上透着一股亢奋,摇头道:
“没有,地底下还有一个,没来的及上来,我刚让喜子把绳子拽了出来,那王八蛋就在下面呆着吧。”
王明胜解气地说完,扭头道:“喜子,伱跟会计,你们俩现在去县里叫派.出所的人来,我留几个人在这守着。”
二麻子从一旁人手里接过手电筒,弯腰用朝盗洞里面晃了晃,隐约瞧见一个人影,当即吓了一跳。
“他大爷的,还真有人在下面。”
二麻子惊的骂了一句,大晚上的在墓里看到活人,吓的脸上都没了血色,胳膊上汗毛直立,
回过神后,走回到徐庆身边,忙掏出烟,叼在嘴角,嘬了两口,压惊道:
“庆子,下面那孙子真是胆肥儿,大半夜的敢下去跟死人呆一块,真不怕被鬼缠上索命。”
徐庆见二麻子受了惊吓,拽到远离盗洞后道:
“麻子哥,你胆子也不小,敢用手电筒朝下面照。”
二麻子两口烟抽过,扭头看到一旁的其余人,总算缓了过来,抬脚抖掉鞋上的泥土道:
“嗐,哥们我小时候听人说起过盗墓贼的故事,这不今儿遇上了,想瞧瞧。”
徐庆刚才没去瞧,但知道那人敢趁着今晚月色这么明下去,必定是胆大妄为的主儿。
不然,换做一般的盗墓贼,哪怕明知道将军坟里有值钱东西,也不会铤而走险,在这种亮如白昼的夜晚盗墓。
两根烟的功夫后,公社書記王明胜招呼徐庆和二麻子跟他回去。
然后地里留了四个人,两辆自行车,让等着会计把派.出所的人找来,好抓个人赃并获。
同时防止逃跑的盗墓贼返回来救同伴。
徐庆听见王明胜这么说,便跟二麻子就没再在地里多呆。
一方面,他与二麻子是跟过来瞧瞧要不要帮忙,现在盗墓贼抓住了一个,自然没必要留下。
另一方面,已经快凌晨了,夜深起来,山里空荡,起的风使寒意更浓。
别看是夏季,可山里的夜晚,真的是很冷,穿着长袖也没啥用。
回去路上,徐庆跟二麻子连同公社書記以及另外一人,全都冷的缩着身子。
回到公社大院后,王明胜掏出烟,递给徐庆和二麻子,一个劲儿地道谢道:
“今晚上可多亏你们的摩托车了,要不然,我们骑自行车过去,怕是还没到跟前,那帮王八蛋全都跑没影了。”
徐庆接过烟笑道:“没事,王書記,我好歹也是咱们公社的人,那将军坟现在成了咱们公社的,怎么说也是咱们公社的古物,我肯定得出一份力啊。”
王明胜闻言,点着头道:“对了,今年县里能把那将军坟划归到咱们乡镇过来,这其中还有你的功劳。”
“我的功劳?”徐庆抬手挠了一下头发。
二麻子站在一旁,更是一头雾水。
看看徐庆,再瞅瞅公社書記,一点都想不明白,他一直跟徐庆都在城里,怎么不知道这回事。
不过听见王書記的话,二麻子呲牙一笑,“庆子,可以啊,你给王書記争取到了一座将军坟,里面的好东西,算起来可是这边的了。”
王書記满脸露笑道:“可不是嘛,去年你们在隔壁公社,帮老吴抓了几个计划盗墓的,今年县里就盗墓猖獗问题,专门开了几次会,最后将军坟的问题,四月时候,找了帮一队考古的人,专门跑过去研究了半天,最后拿出县志,根据上面说,那座将军坟以前就属于咱们公社,是个明代的将军,还说很有价值,以后要上报国家,重点保护起来。
要不是有你们去年的事,今年县里还不一定派人去翻看以前的县志。”
徐庆应声道: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