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则返回了自家屋里,跟着于莉,两口子又继续忙活着做饭。
如今阎埠贵跟几个儿女,分家分的很彻底。
于莉和阎解成想要上他家吃饭,不交伙食费,压根门儿都没有。
在这一点上,刘海中就不如了。
刘海中在儿女跟前,虽然很严厉,动不动就破口大骂。
但刘光天跟刘光福早都皮实了。
他们俩的媳妇也早摸清了自个公公婆婆的脾气秉性。
俩家很有默契,轮换着上爸妈家吃饭,啥时候挨了骂。
便消停一阵,之后,继续厚着脸皮蹭饭吃。
能不在自家不开火,刘光天跟刘光福这哥俩就觉得赚了。
只不过此时,徐庆坐在阎埠贵屋里,吃了西瓜后,正吃着三大妈递给他的掺和棒子面的馒头,傻柱从中院溜达过来,瞧见徐庆停在前院的自行车,双手插兜,嘴里哼着流行的甜蜜蜜歌曲,迈步走进阎埠贵屋里道:
“嘿,三大爷,您今儿真是阔气,舍得让庆子上你家吃饭了。”
傻柱说完,把手从裤兜里伸出,一边朝阎埠贵家的洗脸盆跟前过去,一边咧嘴扭头看着阎埠贵笑道:
“三大爷,我也没还没吃饭,本来晚上能在厂里吃的,结果厂长下午说,来厂里检查的人不来了,不用我安排人做饭,今儿晚上,我跟着庆子也就在你家垫吧一口。”
阎埠贵脸顿时一沉,他可没给傻柱准备晚饭。
傻柱虽然现在在红星轧钢三厂当了食堂主任,但阎埠贵只是态度对其好了些。
傻柱一个主任,在精明大半辈子的阎埠贵看来,跟徐庆没法比。
徐庆如今不当官,可生意做的好。
<divss="contentadv">况且,徐庆二弟爱国,当着红星轧钢厂的五分厂一把手,三弟丰铭凭自个能力早几年前就坐上了主任位置。
兄弟三人,在大院里都是拔尖的。
傻柱没兄弟,倒是当个主任,但阎埠贵感觉傻柱对他帮不上啥忙。
徐庆现今让他在郊外库房上班,傻柱呢,一点用都没有。
要是傻柱不是管食堂的主任,而是其他。
阎埠贵还会另当别论,或许盘算着让傻柱帮帮忙,看着把阎解成和于莉弄个提干。
别让儿子跟儿媳妇天天找他哭穷要钱。
但可惜,傻柱只管三厂食堂,也只负责食堂的事情。
阎埠贵沉着脸,思索着道:“傻柱,你在你们厂当主任的人了,有关这食堂,晚上没回来带着个饭盒?”
傻柱洗把手,一屁股坐在徐庆身边,掏出烟道:
“三大爷,现在大夏天,还入了伏,中午饭菜留到下午,带回来味都变了。”
傻柱说完,看向三大妈道:“三大妈,帮我拿双筷子啊,好久没吃您蒸的馒头了,怪想的。”
三大妈眼神朝自个当家的看了一眼,示意拿不拿筷子?
阎埠贵能怎么办,换做别人,他两句话能打发走。
但是傻柱,就是说一箩筐的话,也无济于事,便暗暗地给三大妈递了个眼神,让去厨房拿碗筷。
今天徐庆在,傻柱又今年当了主任,面子不能不给。
不管怎么说,傻柱总归是个主任,不能让太难看。
再者,阎埠贵心眼多多的人,眼下傻柱能当食堂主任,保不齐过几年再升呢?
心中还盘算着往后沾傻柱的光儿。
三大妈从厨房给傻柱拿了碗筷出来,傻柱坐在徐庆身边,一边吃着饭,一边道:
“庆子,你这几天不在,三大爷跟三大妈在院里都把你夸上天了,说咱们大院里,最能干大事的人就是你!”
徐庆嚼着嘴里的馒头,笑着点了点头。
阎埠贵见傻柱帮自己说话,阴沉的脸上骤然露出笑意,咧嘴乐道:
“傻柱,你说三大爷我说的是不是实话?”
傻柱忙应声道:“那是,三大爷您高瞻远瞩,国家大事能说道,院里的事也不落,说的一点没错!”
徐庆见傻柱跟阎埠贵一唱一和起来,心中不由一乐。
而这时候,后院里,徐鸿志带着妹妹巧馨,与爱国儿子鸿福,三个小家伙嘴里嚼着水果糖,从后院跑到前院,准备上大院外的胡同等爸妈回家。
徐庆今天下午回来的消息,冯婶告诉了爱国跟爱倩,三个小家伙也跟着听见了。
然而在前院,徐鸿志看到自家的摩托车,猛地停下手里滚的铁环,咣当一撂,呼啦地跑到阎埠贵屋门口,朝自个父亲道:
“爸,您回来啦?我妈呢?您怎么不回咱家,在我三爷爷这边吃饭。”
徐鸿志说完,脑袋瓜一扭,朝院里捡铁环的妹妹巧馨,堂弟鸿福勾了勾手,回过头蹦蹦跳跳地跑到徐庆身边,咧嘴道:
“三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