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红还得过一阵才能回来,冯婶每天晚上都会留些饭菜在锅里热着。
徐庆因为在前院已经吃了点,所以并不太饿。
在自家又吃了一个馒头后,便放下了碗筷。
马解放跟爱国,爱倩,三人上了一天班,饿的饥肠辘辘。
徐庆抽着烟,就没跟他们聊天。
然而,这时候傻柱从前院阎埠贵屋里吃饱喝足地过来,迈步走进徐庆屋里,拉了个凳子坐在一旁,翘起二郎腿,朝徐庆爷爷道:
“老爷子,晚上好!”
说完,伸手掏出烟,一散后,面朝徐庆道:
“庆子,二大爷刚才跟光天和光福吵架了?”
徐庆点了下头,傻柱嘬着牙花子道:
“庆子,不是我说,二大爷跟二大妈算是没招了,十多年前,二大爷逮住他那俩儿子,裤腰带一解,往死里揍,现在倒好,反过来了,二大爷他们老两口该着倒霉!”
徐庆闻言没说话。
傻柱说的是事实,要不是刘海中在刘光天和刘光福小的时候,动不动就打骂。
今儿这事说不定还不会发生。
老辈人传下的棍棒教育是没错,但刘海中太过于信奉。
非但没达到想要的效果,反而适得其反。
使得刘光天跟刘光福这些年没少跟他顶嘴。
<divss="contentadv">正所谓,物极必反,走了极端,可不就闹成如今这样了。
徐庆懒得理会二大爷一家子的事情。
稍稍一思索,便没再去想。
眼下把自家日子过好才是正事。
粮站收粮,肉联厂开业,收猪,事情不少。
徐庆无暇顾及院里琐事。
再者,刘海中这位二大爷跟儿子们闹不成,徐庆作为院里街坊也不好掺和。
八点一刻,马静红推着自行车,披星戴月地回来了。
一进屋,看到自个男人从乡下回了城,忙问道:
“庆哥,猪收的怎么样了?”
说罢,才看向弟弟马解放道:“你今天怎么过来姐这边,咱爸妈跟月梅都还好吧?”
吃过晚饭的马解放,打着饱嗝道:
“五姐,咱爸妈好着呢,我媳妇跟俩孩子也都挺好,四姐来了信,说你跟我五姐夫给肉联厂开业时候,他们也回来参加。”
马静红应了一声,一点没觉得意外,洗过手道:“四姐给我也写了信,问我了。”
马解放哦了一声,坐在傻柱跟前,伸手搂着傻柱肩膀,耳语道:
“傻柱哥,你瞧我五姐跟庆子哥是不是越来越有夫妻相了?”
傻柱叼着烟,抽了两口,望着徐庆,又看向静红,点了点头,“嘿,解放,你这么一说,还真是。”
马静红见自个弟弟跟傻柱小声嘀咕,抱着闺女巧馨一边吃饭,一边道:
“解放,吃过饭了,早点回去,别让月梅等着急了!”
马解放挠着头发叹气道:“好,我走,姐夫没下逐客令,亲姐下了,我这个外人,还是早点回家吧。”
马静红白了自个弟弟一眼,“你啊,三十多的人了,一天到晚还没个正形,就得月梅天天收拾上才能学好。”
马解放有些不乐意,撇着嘴道:
“姐,我怎么就没学好?违法乱纪的事情我从不做,打牌搓麻将也很少碰,不就每周喝点酒嘛,又没啥。”
马解放站起身,习惯性地拍了拍衣服道:
“在家爸妈收拾我,难得来你这边透透气,你还说道,回去了,不在你这呆了。”
马解放抬脚要走,马静红没挽留。
都住在城里,总能见着。
她又很了解自个弟弟的脾气心性,马解放是真的生气,还是假的。
眼皮连抬都不用抬,光听说话的语调就能知晓。
“解放,回去告诉爸妈一声,这几天别买西瓜,过两天我跟你姐夫给家里送些。”
马解放站在屋门口,扭转身子道:
“姐,你跟我姐夫天天忙事情,周末也没空休息,有时间上家吗?”
马静红抬起头,目光幽幽地看向自个弟弟。
“那好,周末你过来,丰铭说他周末能弄三十多颗西瓜,你来我这,拿六七颗回去。”
马解放顿觉自个嘴欠,就不该问,一脸恹恹道:
“好,我周末过来。”
徐庆一旁乐着没言语,跟二弟爱国,以及刘爱倩,冯婶,静静地看着媳妇跟小舅子拌嘴。
见静红不再说,徐庆这才接过爱国递的手电筒,送马解放出了屋,朝大院外出去。
胡同里,马解放推着自行车,朝徐庆道:
“庆子哥,你最近抽空多管管我五姐,你瞧瞧她,当着你的面说我,一点不把你放在眼里!”
徐庆抬手削向马解放脑袋,笑骂道:
“得啦,你小子啥时候把月梅收拾服服帖帖了,你再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