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子,就当哥哥我今儿没给你提过这事儿。”
说完,许大茂转而问道:
“庆子,丰铭是要搬回咱们院是吗?秦淮茹刚才上我家说,丰铭下午回来跟傻柱商量着要住老太太屋。”
徐庆嗯道:“是,丰铭和秀娟他们俩住在外面,这有了孩子,没人照顾,他们俩又上班,请保姆,一个月开支不小,再加上养孩子,负担不起,秀娟父母也还没退休,就先搬回来住,正好冯婶帮我和爱国带巧馨跟鸿福,丰铭回来,他孩子也能让冯婶帮着带。”
许大茂闻声,恍然道:“也是,我还以为是上周那事,丰铭怕阎解成兄弟三个再在院里找你茬儿。”
徐庆没说话,许大茂紧接着道:
“庆子,别跟阎解成那三兄弟一般见识,都是些烂泥糊不上墙的人,没本事,没出息,你跟他们较真,那就高抬他们了。
你瞧哥哥我,平时在院里,搭理阎解成吗?
一点能力没有,算计连他自个媳妇都比不上,挺大个人,一点脑子不用,啥事全听于莉说,哥哥我见着他,他不跟我搭茬,我连瞧都不瞧他一眼。”
徐庆抽着烟,依旧不言语,思索着许大茂的话,觉得有点道理。
像阎解成三兄弟这种人,真就不能拿他们当人对待。
跟他们置气,太掉价儿了。
站在漆黑院里,徐庆和许大茂又闲聊了几句,便转身回了自家。
日子一晃,徐丰铭孩子满月了。
紧接着,没三天头,刚到周末。
徐丰铭趁着休息,就带着出月子的秀娟和孩子,一早就张罗着往大院里搬。
后院里,徐庆和爱国走出大院,帮着三弟把东西从胡同口的汽车上往下卸,递给帮忙的傻柱和许大茂。
易中海站在一旁,抬手帮衬着让傻柱和许大茂还有秦淮茹儿子棒梗,都拿着小心点,别磕碰了。
丰铭住在外面这几年,置办了不少好东西。
尤其是以前的老物件,黄花梨的柜子,桌子,凳子,紫檀的小茶几,没少买。
另外,还有进口的彩电和刚兴起的洗衣机。
<divss="contentadv">刘海中在后院督促俩儿子光天和光福也出去帮忙去。
但刘光天撇着头,就一句话,“爸,我年初和光福搬回来时,徐庆跟爱国可没帮我们俩,凭什么我们兄弟要帮徐丰铭搬东西。”
刘光福站在刘光天身边附和道:
“我二哥说的没错,徐庆他们三兄弟没帮过我们,让我俩帮他们家,没门儿!”
刘海中看着这点小事都要计算一清二楚的俩儿子,心头说不出的无奈。
俩儿子说的没错。
年初时候,徐庆和爱国的确没帮他们俩。
但还不是俩儿子以前在院里闹腾,惹了人家。
不然,依着徐庆和爱国的为人,刘海中不信,徐庆两兄弟不会伸手帮忙。
前十几年,阎埠贵家的解放和解旷给贾张氏屋顶扫雪,摔下来。
徐庆看着给阎解旷把脱臼的胳膊接上,刘海中心里清楚的记着。
如今,时隔多年,徐庆兄弟三人,都成家立业,各有成就,院里这么多人,没一家能比得上。
刘海中望着自个不主动跟徐庆三兄弟拉关系的俩儿子,气的鼻子都歪了。
要是自家这俩儿子有本事,他才不会说让出去帮忙这话。
问题是,留在身边的两个儿子,全都没混出个名堂。
刘海中看着刘光天和刘光福,越想越来气。
让他们出去帮忙,那是为他们好。
俩小子没一个能想到这一点,气呼呼道:
“随便你们,以后遇上事了,有你们犯愁的时候,倒时别让我跟你妈像你们三大爷一样,拉下脸上小庆屋里去求人家兄弟三个。”
刘光天哼哧一声,“爸,你这话不就是说我跟光福,这些年混的不怎么样,瞧不起我们俩嘛,不过你跟我妈怎么没想想,我俩能是现在这样,还不是你们害的?!”
刘光福跟着道:“就是,我跟我二哥只不过目前遇到点困难,不得已才回院里,等我俩工作上有了转机,立马就搬出去,以后绝不惹你跟我妈厌烦。”
刘海中气的脸色瞬间铁青,倚着屋门,心里说不出的凄凉。
两个儿子当着他的面,竟说出这种话,简直让他心寒。
二大妈从屋里走出,伸手指向俩儿子骂道:
“你们两个没心没肺的,怎么说话呢?嫌我跟你爸命长是吧?”
刘光天脑袋一歪,身子跟着一拧,转身就朝他自个屋里躲回去。
刘光福挨了骂,也想走,可看到自个父亲,脸色难看,怯声道:
“爸,你别生气啊,我就随口说说,我二哥他是那么打算的,我要再搬出去,肯定提前给您和我妈打招呼的。”
刘光天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