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莉听见阎解成说了一大堆,没提一句电视机的事,板起脸道:
“许大茂怎么样我不知道,但你,我是瞧清楚了,没一点魄力,让你上外面挣钱,你在我这找借口,有种你弄台电视机放家里,别扯庆子和许大茂有没有人帮。”
阎解成哑然,愣了半响,把烟头往地上狠狠一丢,道:
“那成,我明天一早到厂里就辞职去,咱家攒的积蓄,你现在给我,明天一辞职,我就上街捣腾买卖去。”
于莉斜着眼,身子前倾,伸手朝阎解成腰间狠狠掐去,用力一拧,小声骂道:
“你个窝囊废,家里的钱你拿去做生意,我跟闺女以后吃啥喝啥?”
“没本钱,我怎么做买卖?”
吃痛的阎解成厉声反问。
于莉松开手,眼珠一转,努嘴朝向窗户外道:
“找你爸妈要啊,他们屋里电视机都有了,给你一两百,让你做点生意的钱,不会没有。”
阎解成揉着腰,懒得再说话。
他要是能从自个父母手里要到钱,不早都要了。
何至于等到现在。
更不用上个月听她的话,撺弄解放和解旷回院里闹出那档子事。
于莉还想再数落阎解成,突然听见屋外院里,传出阎埠贵的说话声,立马闭上嘴,重新坐回到镜子前,打扮起来。
“妞妞,别跑,慢点。”
前院院里,阎埠贵捧着着一张小茶几,和三大妈叫住孙女,一边责怪,别拎着暖壶跑起来绊倒,一边朝后院走。
对于儿子跟儿媳妇没露面,把孙女打发出来,抱的啥想法,打的啥主意,是心知肚明。
但懒得理会。
只是心疼孙女被儿子跟儿媳妇算计,还一脸傻乐。
阎埠贵两口子刚走进后院,傻柱和许大茂俩人正帮着丰铭把立柜放进老太太屋里后,走了出来。
“哟,三大爷,把孙女都带上了,怎么没见着您儿子阎解成和于莉他俩出来帮忙?”
<divss="contentadv">傻柱下意思地损了一句,没等阎埠贵变脸,咧嘴黑笑着立马就快步走进中院。
许大茂则看了阎埠贵两口子一眼,叼着烟打了声招呼,就也朝中院过去。
阎埠贵把茶几递给徐丰铭,站在后院扭头朝傻柱背影发了两句牢骚后,算是发泄心里的不快。
随后,一声不响地带着孙女和自个老伴,又朝大院外的胡同出去。
三个儿子给他在院里把人丢尽了,他就算是院里管事的三大爷,但哪还有啥资格跟傻柱掰扯。
傻柱今年升了食堂主任,是当官的。
身份跟以前当工人时,完全不一样。
再加上傻柱跟徐庆三兄弟要好。
他今儿可是想借此机会,缓和自家与徐庆兄弟的关系,哪能跟傻柱过不去。
而且,阎解成和于莉,确实没出来帮忙。
傻柱说的也没错。
阎埠贵心里不情愿忍,但只能忍。
没法子,三个儿子没做出一件让他扬眉吐气的事,反而是在院里闹了一番,害的他是丢人现眼,一张老脸直到现在还被院里人在地上踩着。
不压着脾气,能怎么办?
秋意渐浓之后,使得院里一切都看起来很是萧瑟。
棒梗和小当、槐花,三人这会儿抱着从胡同口卡车上卸下的东西,往后院送。
在中院遇上正沉着脸的阎埠贵和三大妈以及于莉闺女。
棒梗跟俩妹妹见三大爷两口子脸色不好,就谁都没说话。
没两个小时,徐丰铭拉回来的东西,就全都搬进了后院老太太屋里。
人多,每个人跑个四五趟,卡车上的东西就给拿完了。
虽然刘海中没能说动刘光天和刘光福俩兄弟,阎解成和于莉也没出来搭把手。
但除了他们,大院又不是再没人了。
其实不用棒梗和小当,槐花,也不用阎埠贵两口子和他们的孙女。
就徐庆兄弟三人和鸿志,外加傻柱,许大茂,六人就能搬完。
只不过,就是稍微迟一会儿罢了。
徐庆拿着最后的两样东西,放进老太太屋里,低头看到戴在手腕处的雷达表,已经指到早上九点二十,便招呼站在屋里的众人道:
“傻柱哥,大茂哥,一大爷、三大爷,三大妈,棒梗,小当,槐花,你们跟我和爱国,丰铭,上我们家吃早饭,别回你们自个家了。”
阎埠贵哪好意思,忙摆手道:
“我跟你三大妈早上七点多就吃过了,我们俩就不上你屋了。”
易中海看到平时有点便宜就恨不得往上沾的阎埠贵,今天竟一反常态,心中暗暗一思,瞬间明白,阎埠贵两口子是为上个月的事,拉不下脸。
不然,哪可能徐庆请他们上家里吃饭,这种好事,还推辞。
见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