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梅倚石的话，王林回想起在《红衣军》中赵延的表现，对方的身手确实彻底颠覆了他对国术的印象。
“可是国术如果真这么厉害，怎么就没见到有高手出来打擂台呢？队长你看现在中华武术的名声都臭成什么样了？”
王林疑惑地问道。
梅倚石叹息一声：“国术太讲究天赋，除非是万中无一的天才，否则想要练成高手太难太难，现代社会有几个人能静下心来花十几年的时间去日复一日地站桩？在这一点上，现代搏击确实是最适合用来打格斗比赛的，因为见效快。至于规则限制之类的，倒是其次了。”
“不过以长久的眼光来看，国术是强于现代搏击的。上限更高，一些老一辈的高手七八十岁了依然能打。至于练现代搏击的，有几个到老了不是一身毛病？”
王林听完依然不服气，问道：
“可就算国术出高手很难，也不至于在搏击比赛中一个能打的都没有吧？”
“有啊，那些练散打的就是国术里的散手改过来的。”
“但是像国术之神这样的高手，怎么一个都没见到呢？以他的实力如果去打ufc，肯定能轻松夺冠吧？”
“哈哈哈。”
一拳把一厘米粗的实心钢杆打断，这还是个人？！
“不相信吧？当时我们这些亲眼看到的人都觉得不相信，太特么吓人了。”
王林下意识问道。
“对方的身份是鲨海集团的特别顾问，每年拿着上千万的年薪，但表面上什么事都不用做。”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而且全国最大的几家安保公司每年都会花重金邀请他去做培训。”
梅倚石摇摇头：“我们顺利把他带回了治安暑，但最后对方被无罪释放了。”
所以赵延打算先详细了解这起凶手案，看能不能有所收获，然后再去感应凶手的位置。
王林点点头，那次选拔很奇怪，考核项目全是体能和格斗，完全没有考枪法。
“你还记得前两年我被选中，被送出去培训过一段时间吧？”
这是无界格斗俱乐部开业那天的照片。
客厅里，赵延练了一个多小时的虎神劲。
而他最厉害的就是枪法，所以那次考核没有被选上。
梅倚石舒服地吸了一口，缓缓道：
“吴教官的军衔和履历摆在那里，没有哪个刺头敢不知死活地去挑衅，直到最后快结束培训的时候，大家起哄让吴教官露一手，于是吴教官就给我们露了一手。”
“鲨海集团知道吧？”
这次的现实世界任务虽然给了他三次感应凶手位置的机会，但每次感应只有十秒钟，除非双方距离很近，否则这点时间根本不够他找人。
“国术可以这么厉害？”
“告诉你这些，就是想让你知道，那些真正把国术练成的高手未必会看得上搏击比赛这种东西。”
王林很懂事地起身去泡茶。
“他没有去打拳靶，而是一拳打在了那台机器的一根支撑杆上！”
“拳力？你以为吴教官是要给我们展示他一拳能打出多少斤的力量？”
赵延顺着这条线索开始在网上查找资料。
说这话时，梅倚石的眼神里依然有震撼之色，似乎当初那一幕给他留下了极深刻的印象。
王林连忙催促。
“这个人姓吴，我们都叫他吴教官，他就是一名国术高手，真正的高手！”
在现实中，他和对方今天上午才刚见过面。
“队长，伱给讲讲呗，具体怎么个高法？”
“这人不是那个路总吗？”
“除此之外，各大君区的格斗总教官都是他。”
停止练拳后，赵延拿着手机在网上搜索‘鼎泰公司董事长毕秋海一家六口被杀害’的新闻。
“知道，东南亚那边的巨头嘛，跨国企业，在国内也很有影响力，听说创始人是东南亚那边的华人。”
“嗯，这个人是？”
梅倚石说道。
“东南亚那边的许多势力在产生较大的利益纷争时，为了避免爆发太大的冲突导致两败俱伤，通常会采取两种方式来解决问题，一种是赌博，一种是打拳赛。所以那边的大势力都会招揽和培养两种人，一种是千术高手，一种是拳术高手。陈念就是鲨海集团招揽的拳术高手。”
王林点点头。
就队长说的这两个人，确实有资格看不上什么ufc冠军之类的头衔。
王林已经被梅倚石给钓起了兴趣。
梅倚石继续说道。
他站起身走向一旁的沙发坐下，眼神示意了一下。
他拍了拍王林的肩膀：
“不是吗？”
王林喃喃道，觉得认知被颠覆了。
王林瞪大眼睛，一脸难以置信。
“就是不知道那个叫国术之神的，在现实世界是属于哪类人？他会不会去参加搏击比赛？”
梅倚石闻言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