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乐靠近吹鸡承诺道:“这家酒吧交给话事人你帮我经营几年,我跟在后面学学经验。”
“荣哥turbo什么意思?我不懂啊!”
说完便仰头晕死过去,只剩下阿乐和吹鸡两人在原地面面相觑。
“标哥,荣哥话想见你,唔使急,打埋呢副麻将先啦。”
大d笑得狂拍大腿,“真是特么的一群秀逗。”
“我镇关西的名字在港岛什么人不知道?!”
龙根听到后叹了一口气,对着郑继荣苦口婆心道:“阿荣,再怎么说串爆他们也是你长辈,你这样做让我们很难办啊。”
他率先指向刚才第一个跟出来挤兑他的高佬,
串爆和鱼头标面面相觑,当时确实是他们先建议再立一个尖沙咀领导人的,可那是开会选举有什么不好说的,言论自由嘛!
阿乐和他碰了一杯后,笑眯眯道:“佐敦是不错,不过跟尖沙咀比起来还是要差不少。”
“这次邓伯有事不在,有什么不好听的话我就直接说了。
“知道啊,大屿山那边怎么样,听说海拔有八九百米,那么高滚下去绝对带劲。”
再加上老对头龙根三天两头的和他炫耀底下小弟送的金佛玉像,搞的他对镇关西日渐不满,这回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当然要狠狠奚落一番!
只可惜那个吉米不识相,让他当尖沙咀领导人竟然都不愿意,当时的阿乐在一旁嫉妒的眼睛都发红了,他还一口一个“我只做生意。”
两人喝完酒后,阿乐又热情地邀请吹鸡去洗桑拿。
龙根嘴里含着烟斗眉头紧蹙的反驳道:“之前你们开会要重立一个尖沙咀领导人的时候我没有劝过你们吗?
是你们非要选,非要把阿荣踢出尖沙咀,这回不仅人没选出来,还把场面闹的这么难看,串爆的事和我没关系,全怪你们利欲熏心!”
推散开麻将,鱼头标笑的合不拢嘴,嘴巴咧开的跟马桶一样大,正搓着牌时忽然发现三个牌友正目不转睛的望向他身后。
“还有你!”郑继荣指向吹鸡的鼻子质问道:“你这王八蛋在我小弟阿翼的赌档里前前后后输了两百多万,你说先记账上,现在一个多月过去了,一分钱没见你给,你看我有让阿翼去收过你钱吗?!”
吹鸡听到后心里暗骂老家伙不是东西,猪肉荣正在气头上,这火谁敢去碰?
不过碍于自己话事人的身份,他思索了片刻后,对着郑继荣协商到:
“你!!”
鱼头标晃着脑袋接过三家的钱,点了点放到抽屉里后得瑟道:“人运气一来啊,挡都挡不住,看来老天爷注定我今天走好运喽!”
“撒尿!”
“难办那就别办喽,我今天还就告诉你们,谁敢打我地盘的主意,这就是下场!”
左手等人一脚将木笼踹下山坡,串爆和鱼头标顿时惨叫不已。
随即又换上笑脸道:“当然了,你们毕竟是我镇关西的长辈,我教你们一个窍诀,如果能学会,你们说不定还死不了。记住,我只说一遍。
老鬼奀语噎住,他没想到郑继荣竟然这么嚣张,他扭头看向龙根说道:“他是你带入门的,龙根你来说!”
“有意见?”吹鸡不屑道:“有邓伯和我这个话事人在,他能怎么样?
他要敢不服,整个社团一起打他!”
“串爆叔,我系左手。”
“怎么没选出来?”老鬼奀指了指身边的阿乐对着龙根回呛道:“阿乐就是最合适的人选,当初打忠青社阿乐也有出力,这次的领导人如果不选阿乐我第一个不服。”
吹鸡顿了顿,望向从进了包间开始就一直沉默不说话的大d问道:
“你就是这么教育后辈的?!猪肉荣这次竟然对自己人出手,连叔父辈他都敢动!串爆和鱼头标现在还生死不明的躺在医院里,你想想怎么向大家交代吧?!”
笼子里的串爆惊怒道:“猪肉荣,你想干什么?!我可是社团的叔父,怎么说也是你长辈,你敢杀我整个社团都不会放过你!”
阿乐手指划了划酒吧问道:“你觉得这所酒吧怎么样?”
“哇,有没有搞错啊标哥,今天这么猛?”
“再怎么说都是你长辈,你今天敢打他们,是不是明天还要打我们啊!”
司机猛地一踩刹车,发觉情况不对的阿乐和吹鸡惊疑不定地望向地上的两人。
吹鸡环顾了一下点头道:“不错啊,现在才六点多钟就已经坐了不少人了,看样子到晚上生意会更好。”
龙根见气氛越发僵持,出来打圆场道:“这样吧,邓伯还在大澳女儿家,等他回来,再商量这件事怎么处理。”
“咩事呀?”
“现在你们说我不讲规矩?!”
“荣哥话想见你喔,唔使急,屙完尿先啦。”
毕竟他这个位置是当初邓伯为了平衡大d的势力,强行给他推上去的,本身就毫无底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