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头脑清明，神志清晰一丝san值接近于零的状态都没有。
    更别说对克苏鲁那个邪神的信仰了！
    什么叫旧日支配者？什么叫古神？他连听说都没听说过。
    当然，以他在艾泽拉斯世界时那低微的脑容量，其实他原本的世界里也什么都没听说过。
    他能认得出那地精术士，其实原因很简单，因为敢跟他们鱼人村落做生意的只有地精。
    愚人因为那低沉混乱的喉音表达不清言语，而被几乎所有的智慧生物认为是一种低智能的生物，可实际上它们是有完整的语言体系的。
    地精智者们就曾经研究过鱼人的语言，以便和鱼人交易。
    有人在地精主流刊物《知乎》上刊登过一篇名为：《如何学习鱼人呻吟？》的报告文学，反响空前。
    虽然引起了很多智者的反驳或认同，但是不得不说，可以算是给地精和鱼人之间的交流开启了一个桥梁。
    大体原文说的是这样：
    我是一个地精语言学家，最近研究了鱼人的语言，有了一点微小的贡献如下。
    鱼人的语言音系很简单，有三个音：唔、哇、啦。
    有一些基本的词汇：
    唔哇啦……我
    唔哇哇啦……你
    唔哇哇哇啦……第三人称单数
    唔哇啦、唔啦……我们
    唔哇哇啦、唔啦……你们
    唔哇哇哇啦、唔啦……第三人称复数
    啦哇唔……吃
    啦哇啦唔……喝
    啦啦啦唔……上岸
    啦唔……下海
    啦啦唔……战斗
    动词后附加后缀表示语气：
    啦唔……必须
    鱼人的基本语法规则是：sov
    来个例句：
    唔哇啦唔啦、唔哇哇哇啦唔啦、啦啦唔、啦唔
    我们、他们、战斗、必须
    我们必须和他们战斗！
    ……
    这一篇洋洋洒洒的报告文学，对于地精帝国的上层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但是却给那些想和鱼人做交易的地精商人们打开了一条沟通的桥梁。
    而事实上，鱼人的智慧确实是有的，通过长时间的接触，他们居然从地精处学会了地精的语言。
    智商爆发之后的波波卡鲁自然熟练掌握了之前就学了个囫囵半片的人类通用语和地精通用语。
    这是他和地精术士交流的基础。
    更是两人结盟的基础。
    而今天，在他抓住了这个地精的猎物之后，猛然间发现，这个样子古怪的家伙居然能够叫出他的种群，这就很奇怪了！
    “你来自哪里？”
    波波卡鲁很认真的瞪着那双大眼睛看着他问。
    听着这含混不清的喉音，王永浩突然间有了一个不太成熟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