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人，就全都跑你这来看病，有钱天天吃喝嫖赌但就是不付诊金。”揸波强说道。
    在道上混，规矩和面子一样重要。
    揸波强见陆风沉默了下来，咧嘴偷笑，站起来教训他的小弟：“看够没？闹洞房啊！都滚出来！”
    一群小弟立即退出房间，揸波强走过郭言志身边的时候，顺手把他也拎出去，郭言志没说什么，跟着走了。
    姚楚楚双手不停的揉裙子，低着头不敢看人。
    陆风靠在沙发上，看着她，开口问道：“你是叫姚楚楚吧？”
    姚楚楚点点头。
    “几岁了？”
    “十……十九……”
    “在读书，还是工作了？”陆风又问道。
    “考上了大学，但是没读，之前在肯德基做小时工。”
    听得出来，这女孩还是有自尊心的，她没有在读书，却要说考上了大学，其实就是想说不是她读书读不好，而是有其他原因才没有读大学。
    陆风点点头，又问道：“你和郭言志是什么关系？”
    “郭警官……郭警官找过我几次，问了些我妈案子的事情。我和郭警官只见过两次面，应该算是认识吧。”姚楚楚见陆风没有强迫她做什么，所以没刚开始那么紧张了。
    郭警官？
    陆风略微想了一下就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应该是郭言志在查王永业老底的时候，查到了姚楚楚母亲的一个案子，所以假冒警察找姚楚楚问话。
    “你说你家里有人生病了，是真的吗？”陆风问道。
    姚楚楚连忙抬头争辩道：“我没撒谎，我爸爸生病了，需要医药费，所以我……我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