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决绝刺人,透过那种决绝,似乎还能看到某种无法言说的抗拒,还有痛苦。
某一瞬间,男人心里生出一丝疼痛,才意识到,他逼着她给夜安琪献血六年,原来她一直都不情愿,几乎是本能的抗拒。
为什么,她的变化会这么大?过去给夜安琪输血,她没有表现得很乐意,但也绝对不会抗拒,她总是说,能救姐姐就好,她没关系。
那个乖巧听话的夜黎,去了哪里?
到底是什么,让她突然变得这么抗拒?
车子后面响起的喇叭声,刺耳,听得人心烦。
他沉沉气息呼到夜黎脸上,夜黎强忍着内心的颤意看着他。
两人僵持了一会,他声音渐渐缓下来,“谁说要抽干你的血?”
夜黎被他摁得动弹不得,眼睛睁得大大的,瞳仁黑得发亮,嘴角勾了勾,没有说出口,在心里道,又不是没有抽过。
慕言炔摁着她的手终是松开,往医院那头看一眼,对卓飞道,“你把车挪开,不要影响后面的交通,让安保部开一辆车门结实点的车子过来,我们下车走过去。”
他说着,常年握枪掌心有些粗粝的手,已经紧紧扣住夜黎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