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还是微微地呲着牙,抖了一下身子,露出凶恶的模样,似乎在警告。
夜黎手顿在空中,心里还是有点害怕的,嘴里发出嘘的安抚声音,手掌轻轻地顺着它头上的毛发抚了一下,轻轻地,一下又一下,直到它情绪慢慢地冷静下来,才给它脖子下的伤口消毒上药。
上药了才发现,其实伤口比想象中浅一点,没有割到喉管和动脉,边处理边说道,“你以后别再这么凶了知道吗?也不能再伤人了,要不然下一次,你肯定就死翘翘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为什么,或许只是为了儿时的那只小狗。
包扎完之后,狼狗的呜鸣声也停下来,沉沉地喘着气,睁着眼看着夜黎,一点声音都没发出,只是看着她,眼中水汪汪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被慕言炔伤到受惊,看起来,真的挺可怜。
“好了,我只能帮你到这里,听天由命还是把握命运,你自己决定。”
说完又觉得可笑,狗哪里会听得懂,更像跟自己说的。
她站起来准备走,看到那只死兔子,想了想,又把兔子拎到狼狗嘴边不远。
转身过去时,就看到慕言炔静默地站在那里,目光里有一丝深邃的温柔,打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