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攥着拳头,眼睛通红。
慕言炔拐入另一条通道,伸手把一旁的夜黎拽出来,沉着脸色道,“你偷听的毛病就不能改改?”
夜黎从他手上挣脱,退开几步的距离,那张恶魔般的小脸轻轻勾唇,一点都没有怕他的意思,“还真不是偷听,是光明正大的听。”
听到他说让夜安琪搬出去,是为了她的名声,夜黎就想笑。
夜安琪已经把皇苑当家,当自己就是那里的女主人,痴痴等着男主人宣布她身份的那天。
“慕言炔啊慕言炔,你怎么这么狠心?六年,你早不说晚不说,偏偏现在跟夜安琪说,如果一开始就说清楚,她现在也不至于这么难缠。女人,时间越久陷得越深。”
慕言炔猛地皱眉,夜黎微微仰头盯着他,不怕死地继续道,“你怎么不跟她说清楚,其实你心里早已经有人了呢?那个位置不是她的位置,所以才要赶她走呢?”
“我心里有人?”男人眼神幽深起来,看着人时像黑洞一般,“你怎么知道我心里有人?”
夜黎冷笑一声,“别忘了,还是你带我去给那个女人挑的礼物,精挑细选,价值连城的飞鹤胸针。如果那个不是你的心上人,犯得着给她买这么贵重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