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白饶楚的面颊上却沾染上了左手上的血。他唇角轻挑,笑意满眸地望着阳台的方向,面颊上的血色为他的面容增添了不少妖冶之气。
低头看着伤得有些严重的左臂,白饶楚自嘲了一句:“看来,我还真是大意了。”
不过,能让他见到安宁,受这么点伤,也算是值了。
想到祁盛托安宁给他送来的那封信,白饶楚虽然觉得祁盛有的时候实在是麻烦,可还是走到酒柜前拿出了祁盛给他送过来的那封信。
白饶楚从来就不担心有人会打开信件偷看,因为只要是他和祁盛来往的信件,就只有他和祁盛两个人才能看得懂对方在讲些什么。
这是他和祁盛唯一共有而别人不会拥有的东西,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文字,别人是看不懂的。
打开信件,白饶楚看着信纸上工工整整写好的奇怪符号,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兴奋了。
本来白饶楚觉得今天已经过得很精彩了,可谁知道祁盛给他送来的大礼除了安宁之外,还有更让他觉得惊喜的。
将信纸撕得粉碎,白饶楚一边撕着信纸,一边说道:“祁盛终于想起来他一直以来在老爷子身边安插的人了,果然不简单呢。他这是过腻了安稳日子了吗?呵呵,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