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染看到这里哪里还不明白，这男鬼果然还对徐宝才余情未了。
    “可是她杀了我。”
    莫丹青的声音沙哑。
    他的视线落在了地面上，看到了自己已经湿透的衣摆，眼神有些茫然。
    死于水中的人，死后的形态始终是溺水的样子。
    “你是说徐夫人自己亲自动手杀了你？”
    莫丹青闻言视线落在了苏染的脸上。
    他也是到了此时此刻，才真正的看清楚苏染。
    苏染看起来虽然有一些岁数，但一双眼睛幽深的让人心头发颤。
    莫丹青没有从苏染的身上感受到半点的杀气。
    之前的时候，徐家的人也请过其他的道士或者捉鬼师。
    但那些人一旦进了徐公子的院子，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喊打喊杀。
    甚至在院子里埋上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虽然这些东西对他没有任何作用，可莫丹青心头的怨气还是会止不住的沸腾。
    苏染来了两次，除了刚刚用符咒封住了他周身沸腾的怨气，就没有对他喊打喊杀，所以他并不讨厌苏染。
    而且莫丹青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越靠近苏染，那股噬人的怨气就会消散很多，脑子也会清醒很多。
    莫丹青看着苏染认真的点了点头。
    “当初我和徐宝才相爱，那贱人将我诓骗出去，说只要我安分守己，就会将我纳入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