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这男人可能只是骗她,但是为了这1%的活着的可能性,贝蓓还是决定试一试,但是最后的筹码,不到最后她是不会告诉任何人的,那是她活命的唯一筹码,现在还不是最后关头,所以不能够用。
贝蓓缓缓坐起身,“你说话算话?”
萧寒眉梢一挑,并未出声。
跟这种人谈诚信的问题,简直就是侮辱他。
这种人还有脸,还有诚信可言?
萧寒的嘴角勾起,露出一抹浓重的讽刺来。
贝蓓扭头去看身后床上躺着的贝利利,在萧寒看不到的地方,她的眼神恶狠狠地冷了又冷,但是在转回头的时候已经恢复了正常。
她看着萧寒,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出来,放佛这几个字用尽了她身体里所有的力量。
也是,这是她的筹码,接近于最后筹码的一个筹码,决定着她的生与死。
她很清楚自己之所以能够活到现在,这个困扰着他们所有人的问题便是如今她说出来的这个。
可她却不能够继续再握着这个问题了,因为她已经走投无路。
云开今天拿着亲子鉴定报告放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就知道,若想保帅,必先弃车。
“她是试管婴儿。”
原来如此。
萧寒微微沉吟了一下,沉声道:“我要过程,你是怎么从我身上取走的东西?”
贝蓓似乎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紧紧地抿着嘴唇,也似乎是在回忆,怎么做到的呢?
时隔久远,她也有些记得不是太清楚了。
六年前的有一天晚上……
萧寒和贝蓓去参加一个应酬,回到家已经是深夜十二点钟。
萧寒喝了不少的酒,贝蓓去厨房拿着手机照着上面的步骤,给他煮醒酒汤。
在厨房等待的时候,贝蓓无聊就靠在墙壁上翻看手机,其实她晚上也喝了一些酒,不知道是不是眼睛模糊的缘故,也不知道在翻看什么新闻的时候就无意间点开了一个网页,说是一个十六岁的女孩被继父下药迷歼,然后女孩醒来后自杀的新闻。
其实这样的新闻已经不算是什么鲜少有的新闻,可是贝蓓却将目光死死地盯在了“下药”两个字上。
后来,深更半夜的,贝蓓又从萧寒家里出去,正好萧寒家所在小区的大门口就有一家医药超市,而且还是二十四小时营业的。
贝蓓没想到自己果真还买到了那种药,不过名字当然就十分高雅了,但是店员告诉她,这药男人吃了之后能大战三个小时后都不会软,她心花怒放。
回到萧寒的公寓,贝蓓将药放进了醒酒汤里,然后给萧寒端过去。
萧寒刚冲过澡从浴室里走出来,贝蓓将醒酒汤放在桌上,面色平静地说:“我煮了些醒酒汤,你喝点,你今晚喝了那么多酒。”
萧寒只是冷淡地扫了她一眼,然后就将擦着头发的毛巾随手丢在沙发上,人走到门口。
贝蓓明白他的意思,是赶她走,她也没有停留,跟他说了句“晚安”后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萧寒在贝蓓离开后看了眼桌上的醒酒汤,想都没想连带碗一起丢进垃圾桶里,然后他去楼下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喝着水回到房间。
在萧寒房间门关上的刹那,贝蓓房间的门从里面打开。
女人的嘴角轻轻勾起,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
幸好她留了一手,在水壶里也放了药,就知道这男人不会喝她煮的醒酒汤。
不过,不管是醒酒汤还是白开水,最终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店员告诉贝蓓这种药的药效会在服下后半个小时生效,一个小时药效会完全作用出来,所以贝蓓就慢悠悠地回到自己的房间,美美地泡了个澡,让自己浑身都弄得香喷喷的,之后她又穿了一件极其性感的黑色睡裙,那睡裙几乎是跟没有穿一个样。
贝蓓先是贴在萧寒的房门上听了听,没听到里面有什么动静,然后她试着转动了一下门把手,房门居然在里面反锁了!
真是气死她了!
她千算万算居然算漏了这一点,这下怎么办?
正站在门口犯嘀咕,想办法,她听到里面传出来一阵躁动,她连忙闪身回到自己的房间,然后从门缝里看到萧寒红着一张极不正常的脸从卧室里出来,身上虽然穿着睡衣,但是下面已经一柱冲天了。
萧寒去楼下厨房接了杯冰水一口灌下,可是体内的燥热根本就不是一杯两杯冰水可以浇灭的。
萧寒想一定是晚上吃饭的时候谁给他的酒水里下了药,该死的混蛋!现在云云又不在身边,他要怎么解决?
一连喝了五杯冰水,萧寒这才重回卧室,刚走到卧室门口准备进去,贝蓓打着哈欠拉开对门卧室的门站在门口,一连睡眼惺忪的样子。
“萧大哥,你怎么还没睡啊?这么晚了,我还以为家里遭小偷了。”
贝蓓一副我刚醒来无意撞见你的样子,说完后就转身准备回卧室,却又突然转过身,“萧大哥!你的脸……怎么这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