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正中他下怀,他偷偷买通沈老得知考试曲目,花了三个星期苦练才达到之前那样的程度,而何墨连谱都不熟。李文涛摆出一副和善的笑容对何墨说道:“哎,朋友你不用这么耿直吧,难道就这么想打我的脸么。别死撑了,这样子实在有点难看,哈哈哈。”
何墨没有理会李文涛,他试了试吉他音色,简单的调了调音后,坐在表演凳上看着谱子弹奏起来。
轻快又活泼的音符在何墨指间迸发,跃进了场内每个人的耳朵,这只是他的一小段试奏,然而,未成曲调先有情,众人仿佛已经置身在拉丁美洲繁忙的市集之中。
窃窃私语都停了下来,所有人竖起耳朵期待着何墨接下来的演奏。李文涛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他知道单凭何墨这一手先声夺人,他就已经败了,他现在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之后那一连串炫技的第一主题前奏,他在赌何墨只是起手练习的非同凡响,在那难度最高的就连他刚刚都连连失误的小节何墨一定会出错停顿。
然而,所有人仔细聆听之下,何墨毫无凝滞的弹过了最难的那节,甚至在这本就是用来炫技的片段还多炫了一种扫弦技巧。沈老师盯着何墨的此刻好像在跳舞的手指目光呆滞,他喉结滚动咽了一口唾沫。台下的学生们不由自主闭上眼睛,他们好像看到在狂欢的墨西哥民众绕成一圈,变化舞步,跳起了墨西哥的国舞帽子舞。宁萱萱直愣愣的看着何墨,眼神中似乎有了别样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