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痒痒肉。
被沐晚棠拿住死穴的小家伙们,开始不住的求饶,
“啊哈哈哈,妈咪,妈咪啊哈哈,好痒好痒,妈咪,我错了,”
“哈哈哈,妈咪,别挠了,妈咪妈咪你最好了,雨儿再也不敢了,”
“爹地,哈哈哈,救命啊,啊,好痒,哈哈哈,爹地,快,快来,快来救命,”
“爹地爹地,啊哈哈哈,快来救救雨儿爹地,快来救救雨儿,”
……
病房里充满了女人温柔的呵斥声和小孩子稚嫩的笑声。
被求救的某人岿然不动,坐在那里看着两个小家伙,特别是他那没出息的儿子被修理。
这是以前在萧家从未出现过的景象,能有一个女人无关利益,无关目的,如此深得他们的心,彼此放下全部戒备,建立感情。
白天,小家伙阴差阳错的求救,这个女人为了救他,瞬间迸发出的致命狠厉,和豁出命也要护住他的决绝,是那么清晰。
那是没有任何杂质,完全出于身体本能的反应。
在萧家这种牵扯复杂利息关系的家庭里,她的这种纯粹,是何等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