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性了吗？”
    “哦，定了，就是自杀，还留了遗书，确实是本人写的。”
    “那……那我想问一下，听说那女生要把遗体捐赠给学校？”
    “哦？”艾志方目光一闪：“这你也知道？对，她确实是要把遗体捐给医学院，说是做研究什么的，警方调查完了已经把遗体送回来了，现在应该就在医学院放着。”
    萧浪听了点点头，看来高芳芳眼珠这事儿只能想办法到医学院去查了。这件事问完，萧浪犹豫了一下，问出了另一个问题：“艾叔，我还想问你个事，也是咱们学校女生自杀的，好像是去年的吧？去年有个医学院女生也是跳楼自杀了，这件事您方便跟我讲讲么？”
    本来一脸轻松平和的艾志方一听萧浪这个问题，脸色“唰”地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