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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忽然道：“路路，我能再抱你一次吗？”
    他的声音不再颤抖，十分平稳。
    程路看见了许修文的眼神。
    尽管他还什么都没说。
    但程路也已经看到了答桉。
    虽然在说出条件前，程路就有过心理准备，许修文万一不同意，那就分手。
    她有了心理准备。
    可在即将分手的前一刻。
    她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一只手握紧了。
    疼……
    却不止是疼……
    她感觉眼前一黑，差点摔倒。
    好在她及时抓住了旁边的座椅，撑住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