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一笑道:“不过,他们倒是更般配一些。”
这下换复康州吃惊了,他半张着嘴望着凛笙,半晌才问道:“你?你喝傻了吧!”
凛笙一瞥复康州叹气道:“你不懂,这种感觉虽然很痛苦,也会妒忌,但是却没有一点怨恨,反倒很释然。”
复康州轻轻抿了一下嘴,似是懂了什么,将手中酒坛与凛笙手中的一碰,又仰头喝了一大口道:“在丰沮祭台中你说的那番话,足可以证明,尘潇阁主在你心里,比芜幽更重要。”
凛笙也喝了一口酒道:“他们都重要,对于生命中重要的人,你心里,只有祝福。”
“我就没你小子想的那么开。”复康州一摇头道:“琴箫这真心是付出去了,就如她不愿意看我一样,尘潇阁主也不愿意看她。你追我赶,真是荒谬。”
“来,为咱们俩再次患难与共干了。”说着,凛笙一举手中酒坛,复康州迎上,乒一声过后,两人同时仰头喝起酒来。
车马行在人迹罕至的密林中,天空的晦暗裹挟着周围的尘浊。土路的颠簸时而将车内的笑声震得变了形,但一种肆意、豪情,也被洒在了尘埃里。
一阵马的嘶鸣过后,车队突然停了。前面没有什么,马却四处惊跳。这么大的动静,都没有将两个醉酒的人惊醒。
直到外面刀戟声四起,凛笙才微微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