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月是冷月 (五)
无感的过程。柳韵锦还未醒,几案上的茶水已被饮尽。只是,这茶水并非是酒,哪怕是再拙劣的酒也好。他已爱上了酒的味道,一个从不饮酒的少年,如今却不可自拔地爱上了酒,这本就是一件极其说不通的事。可,世间的事情,又有几件是可以完全说得通的呢?或许,在他昨夜与柳韵锦在枝头上饮酒时,便已开始爱上了这味道。也或许,是在更久前,他就已闻过了太多得这种味道。甚至,他可能本就是一个酒鬼,只是迟迟没有发觉罢了...不过,这都不算是一种可悲,只因他很清楚,自己此刻就是想要饮些酒。当一个人明确的知道,当下自己想要什么的情况下,又怎会感到可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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