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到哪里去哭诉了。
于是他就只能在自己酒馆,找了个角落挖了个洞,把这镯子藏好。
这么久过去,他都没有再把打开木盒,也不知道这镯子是否还安然无恙。
过了许久,姜凤青轻轻点了点头,将木盒放回了桌上。
刘富贵如获大赦,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
安子澄将怀中的银票在桌子底下扔到了刘富贵的腿上。
刘富贵只觉双腿一沉,连忙用手抓住了银票。
安子澄又摆了摆手,示意他离去。
这回姜凤青也没出声,只是端起茶杯也不喝,不知在想着什么。
刘富贵只得将银票小心放在怀中,随后恭敬地转身离去,去招呼别的酒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