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住人,正好你们来,就先做下试验。”
“你还别说,除了周庆,其他人是不是都被镇住了?”
“我早就看出来这两个是中看不中用的。”周庆问道:“那如果真有事,这两个教练能顶得上用?”
“当然还有其他保镖,刚才就在隔壁,没有露面。”
吃饱喝足过后,一名司机小心翼翼地问道:“陈总,我们的车被老缅扣了,你能不能帮我们问下,看花多少钱才能取回来?”
“车是今年才贷款买的,如果取不回来的话,那我们砸锅卖铁都还不起钱了!”
“放心,你们的车子还在大料场,我已经打点好了,过几天你们跟我一起再跑一趟缅甸把车开回来,费用我给你们包了!”
“今年是肯定干不成了,挖机和吊车也得弄回来,麻烦得很!”
周庆对陈辉也有了一些佩服。
这几名司机实际上并不是陈辉的工人,他们自备车辆转运木材,利润高,但风险也要自己承担,出了事根本找不着木材老板。
但陈辉却还是将取车的事情承担了下来。
这确实是够仁至义尽了。